“今晚,为夫定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是为人妻的本分...…”
就在他将她放倒在榻。
迷幻药开始发挥作用,冷子裕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眼前的叶婉凝变得无比妩媚动人。
脑海中满是绮丽的幻想,抱着一团锦被……整个人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那夸张的动作,恨不得把自己…生生扯下来……
“婉凝…啊不!锦心…心儿…”
“啊…啊…我的宝贝儿,心肝儿…”
此时,叶婉凝看着眼前丑态百出的冷子裕,啼笑皆非。
迅速从怀中掏出平时必备的行医工具,眼神坚定地靠近冷子裕。
在冷子裕还沉浸在虚幻的美梦中时,她假意寻到他的综筋……
然后拿极小的弯刀挑出他的子之系,手法精准的、切断!
尚在迷迷糊糊中的冷子裕瞬间感受到一阵剧痛,但迷幻药力让他还以为在施展一套全新“战术”,忍着疼痛发出微弱的呻吟。
以绝后患,叶婉凝又给他吃下一颗催情丹,一晚上让他抱着锦被又哭又嚎的对自己撕扯不停。
直到把自己虚耗到奄奄一息昏死过去。
叶婉凝看着他那恶心的身下,不免又是难忍的想吐。
“冷狗,你不是很喜欢玩吗?以后就挂着这个虚晃的摆设,人模狗样的做个没种的狗吧!”
起身,捻灭烛火。
将男人背转向她睡方向,如同在摆弄一只死猪。
此时,叶婉凝对着他,眼中寒光闪烁。
十年仇恨在心中翻涌,她真恨不能现在就一刀了结了他。
但她知道,这样太便宜他了。
她要慢慢来,让整个勇毅侯府为前世的罪孽付出代价。
这一世,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柔弱妇人。
这一世,她要让那些人血债血偿。
第二天。
叶婉凝“依偎”在冷子裕怀里,睡到了日上三竿。
丫鬟婆子齐齐整整守在门外,却无一人敢轻易发出声响-
此时,侯府老祖母王氏的清心居。
一直等着被敬茶的三位长辈,冷子裕的老祖母王氏,生父老侯爷冷良才,生母冯兰愈发等的不耐烦起来。
最先坐不住的老侯爷冷良才一杯新茶喝到没酽了,干脆找了个理由提前开溜。
老祖母王氏见儿子一走,直接跟主母冯兰撂下脸色,“当初老身就说,既然你那外甥女叶锦心身子不适,不能嫁入我们侯府的话,就干脆回绝了这门亲事,再寻另一家官宦人家的女儿便是。”
“如今可好,随便送来一个不清不楚同父异母的长姐过来,连我们侯府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
“母亲大人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给冷子裕这般着急娶亲也是不得已,上个月冷子裕的爹因为跟一个穷秀才争风吃醋,在春风楼打死了那花魁娘子,闹得整个京都城的达官显贵人尽皆知,为了遮丑才着急置办了这场婚事。
“虽说这太医令叶府没有把我那乖巧的外甥女嫁过来,但好歹也是嫁过来一个名正言顺的嫡长女,而且自小就被我那妹妹养在身边,听说虽然比不得我那外甥女活泼些,但容貌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冯兰意思不言而喻,这般紧急之下,能娶到官宦人家的嫡女实属不易,要不是她那一心攀高枝的庶妹不在乎目前勇毅侯府的名声,根本没有官宦家愿意把女儿嫁过来!
这老太太竟然还嫌弃起来?
“长辈敬茶都敢拖着不来,一个不懂规矩的小妇人,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
老侯府夫人冯兰瞬间拉下脸,“母亲本就身子不好,不要因这等事儿气坏了身子,儿媳这便派人去催!”
说完,转身找身边最得力的杨妈妈亲自去喊人。
勇毅侯府世子新妇第一天进门就不敬长辈,这老东西气死了不打紧,只是这话传出去,她这当家主母还怎么当?
可是杨妈妈这一去,再没回来。
老祖母王氏不厌其烦的对着冯兰又一遍遍絮叨抱怨起来……
这人老了话就多,说起来还没轻没重。
如坐针毡的主母冯兰实在听不下去那倚老卖老的婆母一堆儿车轱辘话反复说。
干脆起身请辞,亲自去东院拿那双没起床的新婚小夫妇-
勇毅侯府东院。
杨妈妈带着一帮丫鬟婆子堵在院门外,一边拍门一边喊:“世子爷?世子夫人,开门啊……”
“让开!”
侯爷夫人窝了一肚子火,带着一帮下人横冲直撞闯进来。
指着眼前紧闭的新房喊。
“来啊,把门给我撞开!”
只听“咣当”一声,随着两扇紧闭的房门被踹开。
眼前一室凌乱,还有那层虚无的红纱帐幔下,一床大红软塌上若隐若现簇拥而眠的一双欢好酣睡着的俊男靓女。
这么大动静和阵仗之下,二人竟然还能睡的这般惬意安心?
侯府夫人脸色又红又涨,不知是气的,还是被眼前这一幕羞的。
还有她身后那一群丫鬟婆子,一个个伸长脖子,忍不住窃窃私语看的眼睛发直。
“混账东西!”侯爷夫人气恼的大声一吼。
顷刻镇住了身后窃窃私语的下人们。
“嘤……”
“嘶……”
也及时的惊醒了酣睡的小夫妻,但见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后诈尸般坐起来。
“啊!好疼……”
冷子裕强撑着昏沉沉的脑袋还没完全睁开眼,只觉下身一阵揪心的刺痛。
顾不得其它,发着哀嚎“啊!啊!疼!”的吼叫,瞬间蜷缩起身子。
“我的儿!”
这勇毅侯府夫人是出了名的爱子如命,这一听到宝贝儿子喊疼,刚刚还一脸震怒的冯兰,瞬间被满脸心疼掩盖,不管不顾的掀开薄纱就闯入进去。
顺带将叶婉凝满脸嫌、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出帐外。
正拿着衣衫慌乱披着的叶婉凝“扑通”一声倒地,直接衣不蔽体的趴在众人脚下。
此时此刻。
看到叶婉凝的下人们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可是个十分好看的妙人儿…
可那脖颈、胸前、后背、手臂乃至全身上下…一道道、一点点,本就白皙娇嫩的凝脂,将那咬痕、抓痕和淤青衬托的无比醒目!
凡是裸露之处,哪儿还有一块好地方…
“母亲,儿子……好疼啊……”
帐内,传出冷子裕一副委屈至极的向侯府夫人冯兰诉苦。
“我儿哪里疼?快让为娘看看!”
“不能看,儿子疼的地方母亲看不得……”
“怎么看不得!你是为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什么地方为娘看不得!”
冯夫人听着那担忧的语气心疼儿子之情溢于言表。
冷子裕捂着痛处呜咽,委屈尴尬至极,“母亲别看了,儿子不痛了……不痛了就是。”
他不是傻子,外面站了这么多人,若是他们把勇毅侯府世子大婚第一晚,被亲生母亲查看他此处伤口的事情传出去,那他就成了整个庆国的大笑话!
侯府夫人看不到儿子的伤处,转头看到账外红衣少女,这满腹的怒火忽然找到出处。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