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以初:您没事儿吧?
她往浴桶里放的,可都是够霍安朝“喝一壶”的药,再等会,他就笑不出来了。
将药都调配好,詹以初走上前,以帕掩手在霍安朝额头上轻测:“殿下可是得了风寒,怎么竟说胡话?”
“你……”
“更衣。”
詹以初坐在浴桶一侧事先放好的椅子上:“进水。”
霍安朝:她是男人我是男人,怎么反倒有种我被骗上贼船的感觉?
自以为是詹以初的小情趣,霍安朝竟真当着她的面脱的只剩贴身亵衣。
本以为这女人会羞红脸,哪想她目光直勾勾的落在自己身上,看的他竟有些尴尬了。
“不知廉耻。”
霍安朝冷睨着詹以初:“女子,怎会如你这般?”
詹以初在赵国时就是神医圣手,不乏有国内身患顽疾者入宫求救,她也从不会端公主的架子,对求医者更是一视同仁,所以没少看过裸身。
赵帝也曾觉得不妥,终是拗不过自家宝贝女儿,还是由着她去了。
所以今日看到霍安朝脱了衣裳,詹以初还真是没什么感受。
唯一能感慨的,就是那体格确实健壮,穿衣显瘦,脱yi有肉,也算是她看过的病人中出类拔萃的了。
“不知廉耻的是殿下吧,脱yi裳的可不是我?”
詹以初笑着回怼:“赶紧进去吧,水凉了你更遭不住。”
她指的遭不住是药物带来的疼痛,不知霍安朝那厮理解成什么了……
果然不出所料,一下水就见霍安朝浑身不忍一抖。
詹以初当然知道有多疼,可不是如此,就无法排解他体内毒素。
“好生待着。”
詹以初将人按在水里:“这是救你命的。”
至此时此刻,霍安朝才明白,原来她说的留宿,当真只是要给他治病罢了!
不知哪来的一股子怨气,霍安朝阴沉着脸,强忍着疼靠在浴桶边上。
饶是疼的额上都开始微微渗出汗来都不再发出一语,只默默的受着。
一炷香后,浴桶水已凉,詹以初却未让霍安朝出来,叮嘱他将一双手放置外侧,沉声道:“扎针会更痛,忍着些。”
浴桶内的男人闭目不语,詹以初也敬他是条真汉子。
能忍住这种疼痛的,她还是头一次见。
沐浴疗法看似香艳,实则痛苦异常,就是身中蛊虫百蚁噬心都比之轻松。
一个疗程过后,霍安朝泡在冷水里的身体已经燥热异常,他耷在木桶边的双手紧攥成拳。
就在詹以初说治疗结束的那一瞬,伸手将她带入水中。
“让本殿痛,岂能不付代价!”
冗长又霸道的吻,根本就由不得詹以初抗拒,她早知霍安朝不是省油的灯,就该在药里下一碗砒霜喂他喝下才是!
也不至于此次都被他占了便宜。
霍安朝却顾不得其他,他只想让自己舒坦些,便将身上的疼痛一股脑都以侵占的方式施还给詹以初。
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柔嫩如棉般软滑的香唇,和单薄的衣料下那紧贴在胸前的诱人果实,让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浴桶内用以缓解疼痛的花瓣和药香充斥着二人的鼻息,只听‘哗啦’一声,霍安朝伸手抱起詹以初,带着一身的湿漉漉,将她扔在了床上。
“这次,你还有什么法子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