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秦淮景
发布:03-12 10:26 | 19806字

程子瑛说到最后,忘记了穆鸿秋是古代人,把在现代的英语都给秀出来了。

穆鸿秋拧起眉头?她说的那是什么话?他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程子瑛却还在固执地说着。“所以,你的女人是宛如,我是程子瑛,所以我不是你的女人。请你以后不要再搞错了,行吗?”

听言,穆鸿秋勾起一抹魅惑到极致的笑容,冷不防地对着她的右脸颊吻了上去,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轻吻,穆鸿秋离开了她的脸颊,暧昧至极地道:“本王不管你是程子瑛也好,宛如也好,你这辈子都只注定是我穆鸿秋的女人。懂么?”

“自大狂。我不是你的女人。”程子瑛用力地推开他,那个轻吻,让她的脸红了个彻底,一双翦水秋眸四处张望着,生怕这一幕落到别人眼里去了。

“怎么?怕了?呵……”穆鸿秋在她的耳旁低声笑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之处,让程子瑛起了一阵阵颤抖。

“我……我怕什么?我才不怕你,你快点放开我,五王爷,请自重,我现在是兰妃娘娘,论辈行,你得唤我一声嫂……唔……你干什么?唔……穆鸿……秋……你……唔!”

程子瑛的那一声嫂子还末说全,粉色的唇瓣就已经被穆鸿秋给含住了,穆鸿秋吻着她的唇瓣,用力地吮吸着,眼睛瞪着程子瑛。程子瑛怒瞪着他,伸手想将他推开,可是穆鸿秋却一手固着她的腰,一手固着她的后脑,她根本就动弹不行,嘴唇被他吮吸得疼痛不已,他的力气很大,似乎要将她的唇给吸出血来,带着怒气,带着极强的占有欲,带着不甘,一遍一遍地辗过她的唇。

程子瑛觉得自己快缺氧了,她肺部里的空气几乎全被穆鸿秋吸了去,两个人的唇贴得紧紧的,穆鸿秋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无时不指引着她的,与她的红舌交缠在一起……

这个该死的穆鸿秋,她真想一脚踹死他。

穆鸿秋突地停了下来,离开她的红唇,将头埋进她的颈项之中,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独有的芬芳,低沉暗哑的声音闷闷地传来。“怎么办?本王现在巴不得就在这里要了你。”

“穆鸿秋你不能这么做!”程子瑛愤愤道,手不断地推着他,奇怪的是,这里平日里人很多,今天她和他在这里呆了半天,却连一个鬼影都没有看到,真是奇怪了。

不过这也让程子瑛放心了不少,她还真怕突然跑出一个人来,然后指着她和穆鸿秋说奸夫淫妇,那她的名声就扫地了。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本王想做的从来还没有做不到的。”穆鸿秋低低地说着,身子又不安份起来,薄唇在程子瑛白嫩的颈项上啃了起来,留下了一点点的红色的印记。

穆鸿秋的动作却突然顿住,离开她的颈项,站直身子,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白嫩的脖子。

“你干什么?”程子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这个人怎么回事?刚刚吻了她的脖子,现在又盯着她的脖子看,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在她的脖子上面留下了什么东西?想到这里,程子瑛下意识地伸出手捂住了白嫩的脖颈。

穆鸿秋却冷不防地抓住她的手,拽了开来,幽深的眸中闪过一抹叫做危险的情绪。阴森森地开口问道:“你脖子上的吻痕?都是皇上留下的?”

“啊?”程子瑛疑惑地啊了一声,吻痕?她脖子上有吻痕吗?什么时候有的?她怎么不知道?低下头,想看看穆鸿秋说的话是否属实,可是低下头才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脖子。苦恼地抬起头,闷道:“我怎么知道啊?”

“哼!你不知道?你这个坏女人!你怎么这么爱慕虚荣,贪高权位,居然为了做上妃子,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来?怎么样?昨天晚上,定是将皇上侍候得不错吧?你那销魂的滋味儿,皇上定是尝了无数回了吧?恩?兰妃娘娘?”

“穆鸿秋,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你弄疼我的手了!”程子瑛不耐烦地甩开穆鸿秋的手,穆鸿秋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觉得好可怕,那眼神是那么莫生,那么危险,好像在一秒,就要将她吞噬。

“放?”穆鸿秋冷冷一笑,更加用力地勒紧她的手,疼痛感几乎要将程子瑛痛晕,顿时,程子瑛的脸色刹白一征。

穆鸿秋却不为此有所而动,反而是凑近她,阴森森地说道:“要我放开你?不可能!本王说过,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所以,这辈子,你休想逃掉。这辈子,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我要你沦为王府最低贱的奴婢,成为穆国最最最低贱的人。你胆敢做出背叛本王的事情,本王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程子瑛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完全已经变了另一个人的穆鸿秋,和上一秒还热情如火地吻着她的人完全不同了,他的眼里满是愤怒的火光,脸上无尽阴狸,那语气中的恨意,似是想立即将她杀了那般。

他现在这个样子,就犹如夜晚一个张牙舞爪的魔鬼。一个疯子。

“穆鸿秋,你疯了!”

程子瑛停止挣扎,眼神悲哀地看着他。“要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还真是幼稚啊。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居然还说出这么蠢的话来?我是最低贱的人?那敢问五王爷你有多清高?你沾染了多少女人,你府上的姬妾成群,几乎可以和皇上比拟了,你以为你能有多清高?穆鸿秋,你比我还贱!懂吗?”

“你说什么?”穆鸿秋冷不防地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正视他的眼睛,声音无尽阴冷。“你居然敢说本王贱?你知不知道本王杀你就如同捏一只蚂蚁?”

程子瑛却无所谓地笑了笑,道:“好啊,那你杀啊,反正在你手里我就从来没有痛快过,你要是想杀我,就给我个痛快,别老是婆婆妈妈的!”

她的话语更是挑起了穆鸿秋心中的怒气,怒气更甚,在心口烧得啪啪作响,穆鸿秋盯着她良久,良久,缓缓地勾起唇。道:“想要痛快?本王偏偏不如你意,本王就要你生不如死,让你尝尽痛苦。”

程子瑛想抽回手,奈何穆鸿秋却抓得死紧,所以程子瑛便没有再挣扎,站在原地,平静地说道:“我等着你让我尝尽痛苦,但是在五王爷还没有这个能力之前,能不能先放开本宫的手?宫里耳目众多,本宫现在是你的嫂嫂,你应该顺着规矩,免得让外人看了去落人话柄,到时候,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听言,穆鸿秋一愣,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改变了脸色,变得沉着淡定起来,心里虽然有些小小的诧异,但还是了解的,便道:“没想到你现在居然也会威胁本王了?你以为,本王会害怕被别人看到吗?”

程子瑛淡淡一笑,风轻云淡道:“你穆鸿秋手握重兵,自身又武艺高强,而且狡猾无常,你当然不怕了。不过就是,寿宴那天晚上,刘太后非常担心你,照寿宴那天晚上的情形来看,穆鸿秋应该是个孝子,应该不会做让自己母后寒心的事情吧?”

该死!

穆鸿秋低咒一声,她怎么看出来的?寿宴那天晚上,就是因为母后的态度才让他软却了下来,要不然,他肯定会把那件事情捅到底,怎么也不会叫自己的女人给了皇上做后妃。

“没有想到,你的观察力,居然还这么强!”

程子瑛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她是警察,观察力自然是要最好的,不然,要怎么察言观色。

穆鸿秋还想说些什么,这个时候,却突然从左边闪出一抹黑影,惊了程子瑛一跳,抬起头,居然是冷风。

冷风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直接把她给无视掉了,眼睛盯着地面,对穆鸿秋说道:“王爷,有人过来了。”

“干掉。”穆鸿秋头也不回地说道。

“王爷,是皇后娘娘。”

“皇后?她来这里干什么?”穆鸿秋眯起眼睛,他前不久有听说皇后和程子瑛不和的事情,主要是皇后凤冰儿老是找程子瑛的碴儿。

“属下不知,但看方向应该是往御书房去的。”

“恩。”穆鸿秋点点头,然后低下头看着眼前娇滴滴的人儿,忍住冲动,冷声道:“听着,今天晚上,乖乖地留在合欢宫等本王!”

“什么?等你?”怎么搞的?合欢宫可是皇上的地儿,他居然要她在合欢宫等他?“喂?你脑子没进水吧?居然要我……”话还没有说完,眼前那道紫色的身影一闪,顿时消失不见。

程子瑛愣在原地,这人怎么回事,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样也就算了,居然连话也不说清楚。

“哟……瞧瞧这是谁啊?”

程子瑛站在原地还在思想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便不适时宜地响了起来。

回过神,就见凤冰儿一身凤袍,神气无比地朝她走了过来。

虽然是不情愿,但程子瑛还是恭敬地低下头,弯腰行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

凤冰儿冷冷一笑,“你还敢给本宫请安?不怕本宫再泼你一身洒水?”

“皇后娘娘,臣妾不欠皇后娘娘什么,皇后娘娘理应不会才对。”程子瑛从容不迫地站直身子,抬起头迎视着凤冰儿狭长的双眸,脸上毫无惧色。

“哼,你倒是好本事啊,才三天不到,就当了兰妃了,你这小手段儿耍得可真是好啊,让本宫看了都觉得你是狐狸粗附身了。”

话落,程子瑛的眼中闪过一打危光,狐狸精?又是这三个字!每天都有人这样说,她就真的那么像狐狸精吗?

心里很怒,但是程子瑛还是微笑地咧开了嘴,淡淡地说道:“那么?皇后娘娘看到臣妾的时候有没有像看到以前的自己呢?”

闻言,凤冰儿眯起了双眼,狠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程子瑛淡淡一笑,道:“皇后娘娘不是说臣妾耍手段吗?狐狸精附身吗?那当初皇后娘娘刚进宫的时候,还没有坐上这个位置的时候,是不是也每天都跟臣妾一样,想着如何讨好皇上的欢心,如何坐上更高的位置呢?”

风冰儿冷哼一声,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讽刺之意。“呸,你一个小小的贱婢,也敢跟本宫比?本宫的爹爹是当朝丞相,本宫是皇上八抬大轿抬进宫里的?你呢?一个小小的贱婢而已,也配和本宫相提并论吗?还妄想和本宫争皇上?真是不知羞耻!”凤冰儿破口大骂,完全忘了自己是皇后娘娘的身份,叉着腰跟骂街的泼妇没有什么两样,看到她这番模样,程子瑛勾起一抹冷笑,送了一句话回敬她。“皇后娘娘骂臣妾一口一个贱婢,说自己是丞相千金出身,那么臣妾想问皇后娘娘一句,丞相府里出来的千金是不是都该是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而不是站在这儿,手叉着腰,破口大骂,这样,皇后娘娘和民间那些骂街泼妇有什么两样?”

听言,凤冰儿不由得横冰竖眼,狭长的双眸狠狠瞪大,“你这个贱婢,居然敢骂本宫是泼妇?”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提醒皇后娘娘,您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您现在抹了胭脂,皇上也不会喜欢的,臣妾是为皇后娘娘好,想告诉娘娘不要在皇上面前表露丑态,不然,皇后娘娘现在都那么不受宠了,要是再表露丑态,到时候,可就……”程子瑛故意拖长了音。

“你!”风冰儿气极,伸出纤细的手,朝程子瑛白皙的脸蛋扇去。

程子瑛冷不防地抽出手,握住了凤冰儿的,冷声道:“皇后娘娘请适而可止,你这样的招数,用一次就够了,用两次的话,就多余了,会为自己招来麻烦的。”

“你敢威胁本宫?”凤冰儿眯起眼睛。

“臣妾不敢,您是当朝皇后,臣妾哪敢对您怎么样?只是……皇后娘娘莫是忘记了自己还是带罪之身么?张太后罚您在凤仪宫闭门思过一个月,现在几天到,皇后娘娘就私自出凤仪宫,难道就不怕张太后怪罪么?”

听言,凤冰儿收回手,可嘲地甩了下袖子,得意地说道:“怎么?难不成你想去张太后那儿告本宫?朝赋,本宫告诉你,本宫是东宫之主,是后宫里除了太后以外掌权最大的人,张太后可疼爱本宫了。又怎么会禁本宫的足呢?”

程子瑛望了望她身后的琴月和雪裳,两人的手上都端着东西,便问:“看样子,娘娘是想去给皇上送东西吧?”

“哼,可不是。这可是上好的补品,张太后命人拿来给本宫,让本宫拿着这些去皇上那儿,喂皇上吃。所以,朝赋,本宫警告你,无论皇上怎么宠爱你,在太后那儿,你还是过不了这一关,太后宠爱的,永远是本宫。”

程子瑛笑了笑,知晓她是在向自己炫耀,也是在警告她,无论如何,张太后喜欢永远是她皇后,所以,就算她想再往上坐位子,也是不可能的。

“既然皇后娘娘要去给皇上送补品,那臣妾便不打扰了。”说着,程子瑛朝凤冰儿欠了欠身,越过她就走。

凤冰儿也不阻拦,她可是急着去给皇上送补品呢,等她走后,她赶紧催道:“琴月雪裳,快点,咱们走,这补品待会凉了可就不好了。”

“是。皇后娘娘。”琴月和雪裳应声跟了上去。

夜凉如水,弯月如勾。

此时的合欢宫里,安静无声,程子瑛静静地呆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身上那件玫红色的薄纱衣,白皙的皮肤衬得越发水灵了。

皇上托人来带话,说他不过来用膳了,但晚上还是到合欢宫歇息着。

所以,这会儿,雅琴便把她弄成了这番模样。

面若桃花,肤若凝脂,身比杨柳,顾盼生辉。

一个紫色的影子从身后向她走了过来,程子瑛透过铜镜看到来人的面孔,便惊恐地站身子,刚想转过身就被来人从后而拥入怀中。

“穆鸿秋,你疯了!”

程子瑛低下头看着环在自己腰上的那双大手,熟悉的气息从后方袭来,她压低声间吼道。

“本王怎么疯了?恩?”穆鸿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根之处,引起她的一阵阵颤抖,他轻笑出声,而后一口含住了她白嫩小巧的耳垂。

“啊……”程子瑛轻呼一声,心里一阵悸动,这个该死的穆鸿秋,居然含住了她的耳垂,而且他知道这里是哪里不?这里是合欢宫,皇上呆会就要过来的,难道他是想鱼死网破吗?

“穆鸿秋,皇上呆会就要过来了,你难道不怕吗?”

“怕?”穆鸿秋低低地笑,“本王为什么要怕?倒是你,你就那么期待他过来吗?那么本王告诉你,你可要失望了,皇上今天晚上不会过来,她吃了皇后的补品,今晚会去凤仪宫。”

“不可能,他明明还托话说要来这儿的。”

“那我们就等着看好了。”

穆鸿秋说着,猛地将程子瑛的身子扳过来,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穆鸿秋低头便看到她那身玫红色若隐若现的薄纱衣裳,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情欲,又闪过一抹火光。

“看不出来,你居然还如此有心,居然穿得这般来勾引皇上!”

“穆鸿秋你放开我,我要怎么穿是我的事情,不关你的事。”

“不关本王的事?本王就要你看看,关不关本王的事!”

说着,穆鸿秋一伸手,便刷地一声将程子瑛身上的衣裳撕裂,程子瑛只觉身上一凉,身上仅剩贴身的肚兜,其实穿成这个样子,她倒没有什么,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穿着还算是很保守的,但是在古代就一样了,怪不得穆鸿秋会气成这样!

程子瑛推开他,用力地抱住自己的肩膀,说道:“我劝还是快快离开,不然,被别人看到了,我可不敢保证皇上会对你怎么样!”

听言,穆鸿秋只是轻轻地笑,幽深的眸子盯着眼前那抹娇小的身影,绝色倾城的脸上是惊惶的神情,他大步走过去,大手搂过她的小蛮腰,将她拉向自己。

一低头,唇便覆上那殷红的唇瓣。

“唔……”

穆鸿秋低着头,深深地吮吸着她的唇瓣,舌头用力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长的舌头驱劲而入,在她的口中横扫千军。

程子瑛不断地闪避着他,他却不肯放过她,舌头紧紧地跟着她绕缠……

耳边突然响起今天早上在御花园穆鸿秋对她说的话。

怎么办?本王现在巴不得就在这里要了你。

危险!

程子瑛脑中警铃大作,使出全力推开他,却因力量过大而自己后退数几步,身子撞到了梳妆台上,还好她及时伸出手扶住梳妆台,要不然整个人非倒在上面不可。

身前突然一股大力,穆鸿秋又扑了上来,抱着她的身子旋转,将她抵在墙面与他之间。

“穆鸿秋,你这个混蛋。快点放开我,这里是合欢宫。”

“合欢宫?名字取得真好,合欢?我们现在就合欢怎么样?”

“你无耻!”程子瑛伸同手向穆鸿秋的胸膛推去,却被他冷不防地抓住,然后背到背后,程子瑛顿时痛得惊呼一声:“痛!”

穆鸿秋却不理会,唇覆了上去……

这一夜,穆鸿秋和程子瑛两人不知道翻天覆地了多少次,程子瑛只知道,穆鸿秋反复地要着她,在她的耳边唤着她的名字,一直到她累到筋疲力尽才放过她。

程子瑛抬头望了望窗外,依旧是一片漆黑,她终于抵不住疲惫,沉沉地睡了过去。

穆鸿秋却撑起身子,看着程子瑛安静的睡颜,细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暗暗的阴影,美丽无比的眼睛闭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细线,小巧灵俐的鼻子特别可爱,还有那殷红的唇瓣。

看到这儿,穆鸿秋又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刚开始只是轻吻,可是穆鸿秋发现自己一吻上便欲罢不能了,便由一开始的轻吻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吻。

睡梦中的程子瑛不禁叮咛了一声,两道柳眉紧紧地皱起,美丽的小脸皱成一团。

穆鸿秋愣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然后替她盖好被子。

看着她身上全是他残暴过来的痕迹,目中闪过一抹温柔,穆鸿秋翻身下床,起身穿衣。

看了看天色,穆鸿秋走出房间,房外雅琴和贝棋正在守着。看到穆鸿秋走出来,便低下头恭敬地唤道:“五王爷。”

“现在是几更天了?”

“回五王爷的话,现在是三更天。”

“恩。”穆鸿秋点点头,理了理衣裳,道:“好好照顾她,如果她出差错的话,本王就唯你是问。”

“是,奴婢遵命。”雅琴和贝棋恭敬地弯腰点头。

穆鸿秋听言,便往外走去。

程子瑛怕是怎么也想不到,雅琴和贝棋竟然是穆鸿秋的人,如果知道,她一定会气到跳脚吧?

隔日。

程子瑛一直睡到了太阳晒屁股才醒了过来,刺眼的太阳光照得她有些睁不开眼睛,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身子实在是酸得不行。

勉强地撑着手臂起了身,门便人推了开来,清画端着濑口用品走了进来。

“奴婢给娘娘请安。”

程子瑛一想到昨天晚上穆鸿秋的动作,忙又重新躺了下去,用被子把自己给包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对着雅琴和贝棋挥手。“你们先出去吧,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可是……”雅琴有些为难。

“快出去!”程子瑛有些不耐烦地吼道。

“是。”雅琴和贝棋只好乖巧地点头,然后退了出去。

待二人一走,程子瑛忙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走到梳妆镜前。

程子瑛抬头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瞬间就愣住了。

她没有看错吧?她的脖根之处,和胸口之处,像种了草莓一样,红红紫紫的。

轻呼一声。那都是穆鸿秋昨晚的杰作!

这个该死的穆鸿秋,她真想杀了他,居然在她的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这要让她今天怎么出去见人呢?

想到这里,程子瑛忙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胭脂,不断地往吻痕上抹,抹了半天,几乎用了一盒胭脂,才将那痕迹盖去,但还是有点点若隐若现,无奈,程子瑛只好转身翻了件唯一高领的衣裳,换上以后才勉强将吻痕遮住。

“呼……”松了一口气,程子瑛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娘娘……”

门外传来雅琴的唤声,程子瑛歪了歪头。“进来吧。”

听言,雅琴和贝棋便推门走了进来,看到程子瑛穿起高高衣领的衣服,不用想也明白了什么,两人面面相觑,但却终什么都末点破。

“娘娘,该梳洗了。”

“恩。”程子瑛点点头。

梳洗完毕以后,程子瑛便在雅琴和贝棋的陪同下到庆喜宫去请安。

去的时候皇后凤冰儿也正巧在那儿,凤冰儿瞧见程子瑛的时候特别神气,脸上不同于往日,带着一股粉红,脸上的娇羞的表情犹如一个刚经事的少女般。

凤冰儿见到程子瑛就忘不了对她一顿扯高气昂。“哟,这不是皇上昨天才刚封的兰妃吗?怎么刚封了兰妃昨晚就独守空房了?”

张丽姬看了凤冰儿一眼,不动声色,程子瑛立即明了,这个张太后是宠着她呢。

那么,她只好来个顺水推舟了,她扬起唇,微微一笑,道:“臣妾只是皇上后宫的一个妃子,皇上要开枝散叶,理应雨露均沾,臣妾定然不能独罢着皇上。”

一番话,说得得体,张太后听言,不由得满意地点了点头。

“说得不错,朝儿能这般为皇上着想,可真是皇上的福气。”

“母后,她哪里是为皇上着想了,我看她是妒忌得快发疯了,可是皇上又不去她那儿,她才勉强说出这一番话来。哼!”凤冰儿根本不打算放过她,挽着张太后的手臂乱咀嚼舌根。

听言,程子瑛在心里冷笑,她就知道这个凤冰儿不会就此善罢干休,所以她才特意说出那番话来,刺激刺激她。没有想到,她居然还真对号入座了。

那么正好,张太后也正好拿前几天的话儿来对她说事。

果然不出她所料,刚才还一脸晴朗的张太后在听到凤冰儿这一番话之后便阴沉了下来,语气不悦地说道:“皇后,你乃东宫之主,怎可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让人笑话!”

“母后,儿臣说的是实话,你别看她现在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其实她就是一个狐狸精,勾引了五王爷又来勾引皇上。”

“住口!”张太后怒斥一声,凤冰儿顿时吓得跪了下来。

“皇后,哀家念在你对皇上有心,便免去了你责罚,以为你会改过,没想到你却变本另厉,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母后,儿臣说的可是实话,刘太后寿宴那天晚上,若不是她勾引五王爷,五王爷又怎么会站出来说她是他府上的姬妾呢?”

程子瑛冷静看着这一切,心里却在冷笑,这个皇后虽然说是东宫之主,但是她却太沉不住气了,而且也很蠢,居然在太岁上动土。

若不是她的爹爹是当朝的丞相,那么,她也不可能坐上这个位置,以她的性格,说不定刚进宫那会儿,就被人排挤了去。

骄傲得目中无人,却又没有骄傲的资本。

张太后砰地一声,手打在桌子上,满脸怒气地站了起来。

“皇后,你没听五王爷后来说是自己认错人了吗?再说了,若朝赋真是皇上府中的姬妾,那么她就不是处子之身,前天晚上,皇上临幸了朝赋,哀家也已经看到了那落红。”

“母后……”

“够了,你下去。”

“母后!”

“下去!”

“哼!”凤冰儿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程子瑛一眼,然后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见状,张太后不由得伸手抚上额头,一副头疼的样子。

程子瑛走上前,扶住她,轻声劝道:“母后莫急,急坏了身体可不好,先坐下吧。”

听言,张太后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点了点头,便由着程子瑛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

刚坐下,张太后便拉住了程子瑛的手,柔声说道:“赋儿啊,你能这么替皇上着想,可真是皇上和哀家的福气,皇上乃是一朝天子,雨露均沾,才是最好的。不过你自己也要多多努力,努力给哀家生个小龙子。知道吗?”

程子瑛帮作乖巧地点头。“恩,母后放心,儿臣知道的。”虽然表现应承,但是程子瑛却在心里暗道。生个小龙子?她又没有和皇上圆房,生什么小龙子?就算到时候她会装出一副小龙子的模样,但是过不了多久,她也要流产的……因为,这是她答应战辰的事情。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哀家这会儿头也有晕,你没事的话就先下去吧。”

“是,儿臣告退,母后好好休息。”说着,程子瑛便退了出去,她巴不得赶紧离开庆喜宫,其实在那里,她根本一刻都不想多呆,总觉得张太后那双眼睛里,有太多的算计了。

她对你笑,不一定就是在对你笑。她对你好,心里说不定是想杀了你。反正,表里不一。

出了庆喜宫,程子瑛便去了慈宁宫。

刚进慈宁宫就闻到一股花的浓厚香气,程子瑛眼前一亮,这花的香气可是茉莉花的,难不成刘太后正在摆弄花草?

想着,程子瑛便朝花园中走去。

果不其然,刘太后正蹲在地上,手中摆弄着一茉莉花。

程子瑛不由得会心一笑,轻声唤道:“太后娘娘……”

刘太后闻言抬起头来,见是程子瑛,也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道:“丫头,你来了?你今日似乎比平日晚了许多啊。”

“太后娘娘,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今日起晚了。”说着,程子瑛便朝刘太后走了过去,在她的身边蹲了下来。

“太后娘娘,这花怎么了?”

“这花哀家种了挺久的了,今天终于盼到它开花了,哀家最喜欢的就是茉莉花了。”刘太后摆弄着花瓣,嘴角轻轻地扬着。

程子瑛也低下头去闻那阵芬芳,无可否认,茉莉花香,真的很好闻,非常清新。

“太后娘娘,这茉莉花不加其他花种,单独泡菜,可是最香的了。”

“真的?”

“恩。”程子瑛点点头,“特别是这刚开的花儿。”

闻言,刘太后喜出望外,对程子瑛道:“那正巧了,咱们正好试试。”

说着,刘太后唤来绿桩,让她摘下新鲜的茉莉花瓣,然后用开水泡开。

绿桩弄好以后便端了两杯过来,刘太后喝了以后一直说好,倒是程子瑛微微皱了皱了眉头,啜了一口茉莉花茶之后,便不再喝了。

“怎么了?”刘太后不禁有些奇怪,这个方法可是她提议出来的,她怎么还是眉头不展的模样。

程子瑛微微一笑,道:“太后娘娘,请容许臣妾问绿桩几个问题。”

“恩。”

绿桩上前,半跪在程子瑛面前。“兰妃娘娘有什么问题请问。”

“本宫问你,这泡茉莉花的水可是没有沸腾?而且你泡了以后,也没有闷一下,就直接端过来了。”

绿桩点头。

刘太后奇怪地问:“怎么?丫头,不对么?”

“太后娘娘,这茉莉花是新长出来的花瓣,也没有晒过,又沾染了泥土地的气息。其实,泔泡这茉莉花,应先用开水冲一遍,然后倒掉,再注入开水,然后用盖子盖起,闷一刻钟。一刻钟以后再掀盖,这味道喝起来,就会和闻着的那般香。”

程子瑛轻声地解释着,在现代,她也是极其喜欢喝花茶的,经常弄一些花来泡水喝,因为这些都有养颜美容的功能。所以,她自己弄得久了,自然也研究了一些小方法。

刘太后见她说得头头是道,便对绿桩说。“既然兰妃娘娘这样说,你就按兰妃娘娘说的去办吧。”

“是。奴婢这就去办。”绿桩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

她是你的皇嫂,是你不能碰的女人。

待绿桩重新端来两杯茉莉花茶,刘太后便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随即又喝了一口。

程子瑛见她这般模样,不由得笑道:“太后娘娘,是不是觉得闻着的时候很香,喝第一口觉得很香,而第二口很甜呢?”

刘太后直点头。“的确,丫头,你是怎么知道的?没想到这茉莉花茶还要闷一刻钟的。”

“母后,其实不难,茉莉花刚搞下来,它的花上必沾染了露水和泥土的气息,首先就要用开水冲去一遍,而第一遍呢,不仅洗去了露水和泥土,又将花瓣的味道逐渐散开。于是,第二次冲水下去,这茉莉花便将味道完成在水中散开来。也不会夹有露水和泥土的味道,自然是香又是甜了。”

刘太后听后不禁有些惊喜,道:“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丫头居然对这个也有研究,哀家都输给你了。”

程子瑛自然是谦虚地道:“太后娘娘言重了,臣妾对上您啊,只能算是班门弄斧,略耍小技而已,太后娘娘才真正是识花,懂花,爱花之人。”

“哀家在宫里这么久,还从末遇到一个像你这丫头一样的,她们虽然都喜欢花,但却没有耐心去培养,更不会说将花拿来泡茶喝了。”

程子瑛只是淡淡一笑。

“丫头,你中午就留在哀家这儿跟哀家一起用膳吧。”

听言,程子瑛连连点头称好,她也打心眼里喜欢刘太后,自己一个人吃饭也特觉无聊,能有她一起吃饭,那她是最乐意不过了。

不过,如果程子瑛知道这顿膳,穆鸿秋也会参与的话,她是打死也不会答应刘太后的。

当宫女端来膳食,程子瑛和刘太后一起坐到桌子前,程子瑛准备开动的时候,刘太后突然对绿桩说道:“绿桩,你去看看,五王爷来了没有?”

绿桩恭敬地答道:“是,太后娘娘。”

程子瑛一听脸上的笑容就僵在了唇边,也坐不住了,瞬间站了起来,有些难以启齿地问道:“太后娘娘,五王爷要到这里来用膳?”

刘太后点头笑道:“对呀,秋儿经常进宫陪哀家用膳的,今天正好,你也在这里,哀家呀,让他为上次的事情跟你赔个不是。”

“太后娘娘……”程子瑛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出来了,为什么会这样啊?她原本只是找个人吃顿饭而已,没有想到却是鸿门宴,那个混蛋穆鸿秋居然也会来。这要她怎么吃啊?

程子瑛颓废地坐回椅子上,脸上已经没有刚才的兴奋与光彩。

这会儿,只听太监那又尖又细的声音响起,“五王爷到!”

程子瑛只想脚底抹油溜了,可是一看面前那个满脸慈爱笑容的刘太后,她就于心不忍,也不敢当着她的面那么失礼。

穆鸿秋一踏进内室便看到了坐到刘太后对面的程子瑛,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便向雅琴和贝棋看去,她们便朝五王爷欠了欠身,道:“奴婢见过五王爷。”

“恩。”穆鸿秋点了点头,用疑问的目光看着程子瑛,“兰妃娘娘怎会到这儿来?”

程子瑛背部一僵,她根本不想转过身去看那个大坏蛋,可是当着刘太后面,她又怎么可以失礼,于是,她只能皮笑肉不笑地转身,扯开嘴角,僵硬道:“原来是五王爷,五王爷真是孝顺,那么忙还能抽出时间陪太后娘娘用膳。”

“这是自然,陪母后用膳,是很正常的事情。”穆鸿秋扯唇,然后走到程子瑛的旁边坐下。

见状,程子瑛的嘴角一阵抽搐,丫的,那么多的位子,他居然不坐,偏偏要坐到她的身边,程子瑛拿眼横他,压低声音道:“你是故意的吧?”

“恩?”穆鸿瑛抬起脸,扔给她一个无辜的眼神。

程子瑛气得咬牙切齿,手伸到桌子下,对着他的大腿用力地捏了下去。

穆鸿秋倒抽一口气,目露凶光地瞪着程子瑛,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对他暗中下手。

却见程子瑛像没事人一样拿起筷子,对坐在对面的刘太后热情地笑道:“太后娘娘,五王爷忙于公务,这会儿肯定是饿了,我们还是快点用膳吧。”

刘太后忙不逸地点头,道:“是是是,秋儿肯定是饿了,快点开膳吧。”

程子瑛用眼角的余角看了穆鸿秋一眼,拿起筷子扒了几口饭,就听闻对面的刘太后突然道:“秋儿呀,你上次在母后的寿宴上给人家兰妃失了礼,这会儿还不快给人家赔礼道歉。”

听言,穆鸿秋的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射向程子瑛,程子瑛顿时全身冰冷,看着她射来的目光,低声说:“干嘛?又不是我叫的。”

声音低得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穆鸿秋也压低声音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母后留我下来的,怎么样?”

“你!”

“秋儿,你怎么回来啊?还不快点给兰妃赔礼?”

刘太后不悦地看着自家儿子,眼中闪过一抹不满。

程子瑛放下碗筷,抬起头柔声说道:“太后娘娘,这件事情我都忘了,您就别再为难五王爷了。”

“这怎么成?上次秋儿害得你差点落人笑柄,哀家怎么能他这样就算,今天秋儿非赔礼不可。”

“母后,儿臣上次不是已经赔过礼了吗?”穆鸿秋无奈地看着自家母后,见她脸上不悦,他就知道,这次的赔礼他是非做不可了。

于是,只能放下碗筷,对程子瑛咬牙切齿地说道:“兰妃娘娘,臣弟在这里给你赔礼了。上次是臣弟的不对。”

程子瑛却装作没有听到那般,拿起碗筷,夹了一块肉放到太后娘娘的碗里,笑道:“太后娘娘,快吃饭吧,再不吃等下菜都要凉了。”

穆鸿秋见她这番模样,几乎想上前将她扑到身下,这个女人!居然把她的话视而不见!太过分了,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

程子瑛却暗自偷笑,就要给他点颜色瞧瞧怎么样?谁让他昨天晚上那样对她的,哼!反正他是个孝顺儿子,现在有机会可以欺负他,就赶紧地欺负,要不然,只有老被他欺负的份儿。

刘太后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二人的变化,两人都是一身紫衣,不过一个是深紫色,一个是淡紫色,两人的容颜都是绝顶,坐在一起何其般配,就像一对金童玉女。

若是朝瑛是她家秋儿的王妃那就好了,有这样的儿媳妇,她就不用愁没人陪了,可惜,朝赋都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

唉,想到这里,刘太后在心里轻叹一声,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家秋儿看她的眼神呢?里面饱含情愫,这是她这么多年在儿子的眼里都末曾见到过的。

可惜啊……儿子初次动情的对象,却是一个他不可以碰的女人。

程子瑛当作没有看到穆鸿秋那张已经布满怒气的脸,拿起碗筷开动,突然,一双手却捏住了她的大腿,放着,没有离开。

程子瑛一惊,口中的饭几欲喷口而出,因为那双大手,在她的大腿上游移着,而且方向是她的两腿之间。

这个该死的色胚,居然在饭桌下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想到这里,程子瑛毫不留情地伸出脚,狠狠地踩到了穆鸿秋的脚上。

瞬间,穆鸿秋的脸变得惨白。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下脚这么狠,她的脚踩到他的脚上,狠狠地跺着。

程子瑛一脸得意,她倒要看看他怎么欺负她!

穆鸿秋也来了劲了,大手直往程子瑛的两腿之间袭去,程子瑛瞪大眼睛,在他的手还没有袭到她那儿之前,她猛地唤了声,“太后娘娘。”

大腿上的手立即缩了回去。

“怎么了?丫头?”刘太后疑惑地抬起头,对上程子瑛的眸子。

“额。”程子瑛顿时无语,她刚才只是一时情急才会叫刘太后的,这会儿倒不知道怎么解释了,于是支支吾吾地道:“太后娘娘,臣妾,臣妾想去一趟茅房。”

闻言,刘太后连忙朝她摆摆手,说道:“去吧去吧。”

“谢太后娘娘。”程子瑛立即如临大赫地站起身,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饭桌。

待她走后,刘太后也放下碗筷,对着对面的穆鸿秋说道:“秋儿,她是你皇兄的女人,千万碰不得!”

穆鸿秋皱起眉头,问:“母后这是什么意思呢?”

“秋儿,你看她的眼神,母后已经瞧出来了,你对那丫头有意思,可是她是你长辈,是你的嫂嫂呀,你不能碰的。”

“母后,你管的事情似乎太多了。”

穆鸿秋有些不悦地放下碗筷,发出重重的声音,“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你!你说什么混账话呢?她是兰妃娘娘,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就不怕被你皇兄知道,砍了你的脑袋吗?”刘太后气得脸色发青,她就是一直很担心穆鸿秋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原本以为穆鸿秋就算对她有意思,也会看在她是兰妃的份上不下手,但是看现在的情况,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打算收手。

“母后,儿臣说过,她是儿臣府中的姬妾,这段时间,皇上若是想要就随着他了,但是儿臣想先告诉母后,她永远都是我穆鸿秋的女人,至于皇上那儿,我自有主张。”

“秋儿,难道你想为了个女人而弃你母后于不顾吗?”

“母后,儿臣不会弃于不顾的。”

“那你现在是想怎么样?你若是真心为母后好,就断了对那个丫头的念想。她是你皇兄的女人,是你的皇嫂,是你不能碰的女人。”

刘太后那一句句话同刺般刺进了穆鸿秋的胸膛,顿时,他站起身,怒气冲冲道:“母后管得太多了,这是儿臣自己的事情,儿臣自己会处理。”

说完,穆鸿秋又道:“儿臣有事先出去了。”

“你!”刘太后被气得不轻,身子欲往后倒去,绿桩见状忙上前扶住她,轻声道:“太后娘娘,您可千万不要动气啊。”

刘太后泪流满面地看着穆鸿秋离去的身影,伤心道:“哀家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儿子呢?一点都不理解这做母后的苦心,唉……”

程子瑛从里面逃出来后,就问了侍女茅房的方向,侍女指了指以后她便知道了方向,便朝茅房走去。

边走边骂,“死穆鸿秋,王八蛋穆鸿秋,呸,真无耻,真是个卑鄙小人1”

他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算别人看不到,但是他也不能那么无耻吧?这还是大白天呢,他居然就将手放在她的腿上。

走着走着,就到了茅房了,程子瑛提起裙角走了进去。

进去以后,程子瑛望着这壮观的茅房赞叹。“哇,没想到古代的茅房竟然也这么华丽,比现在代酒店里的洗手间还要华丽,而且一点味道都没有。嘿嘿。”

程子瑛对这个茅房的第一印象很好,所以在里面流连了很久,一边观赏一边赞叹,根本没有一点要解决生理的意思。

正当她观察得入微的时候,穆鸿秋的声音响了起来。

“本王以为你掉茅坑里了,没想到你却在这里呆得这般欢喜。”

程子瑛一愣,转过身,就见穆鸿秋站在自己的身后,诧异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有没有搞错?他居然在连她在茅坑的时候都进来,还好她刚才没有蹲茅坑,要不然就被他看到了?

“喂,穆鸿秋,你怎么回事啊?连我上茅房你也跟?”

穆鸿秋盯着她看,邪勾起嘴角,问:“怎么?你不乐意?”

“何止不乐意?你真的好变态耶,还好我刚才没有蹲茅房。”程子瑛叉起腰说着,一脸振振有词。

“怎么?本王也要上茅房,难道还不行?”穆鸿秋眯起眼睛,这个女人,从他进来就一直拿鄙视的眼光看他,真让他男性自尊严重受损,看来,不好好惩罚她一下,她不知道什么叫男人是天。

程子瑛对着天空翻了翻白眼,垂下双手道:“行,那你好好地上茅房吧,我先出去了。”

说着,程子瑛就迈开脚步往外走去,却在经过穆鸿秋的时候被他扣住了手。

“你干什么?”程子瑛不耐烦地说道,身子却被他大力一拉,便跌进了他温暖的怀中。

“惩罚你!”穆鸿秋的话刚落,唇便覆上了程子瑛的红唇。

“唔……”程子瑛目瞪口呆,她完全没有想到穆鸿秋居然在这里吻她,这个该死的色胚,怎么总是这么死啊,每次看见他,都会吻她,他就不能正常一点儿。

胸口一凉,程子瑛的衣裳被穆鸿秋解开,顿时酥胸半露。

“混蛋,你干什么呀?”

程子瑛骂道,迅速将衣领拉好,手却被穆鸿秋再次扣住,穆鸿秋盯着她的胸口之处,唇勾起一个美丽的弧度。

“这样的痕迹看着顺眼多了,记住,以后,这里,只能有我印记,其他人都不行,听懂了吗?”

“听不懂。”程子瑛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越过他就往外走。

“喂!程子瑛,你居然敢这样对待本王。”

穆鸿秋转过身,对着她大声地吼道,程子瑛一边走一边整理衣领,没有理会他的话语。

末走到几步,身子突然被穆鸿秋给拦腰抱住了,程子瑛不断地拍打着他,大吼:“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快点放我下来啊。”

穆鸿秋冷着一张脸,一边抱着她一边往外走,冷声说道:“本王现在就带你去见皇上,告诉皇上你是本王的女人。”

“穆鸿秋,你疯了!”程子瑛被他冰冷的神情吓得不知所措,只能在他的身上不断地挣扎着,可是穆鸿秋的力量大得惊人,执意往外走,程子瑛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忙不逸道:“穆鸿秋,你真的决定了吗?你不管你母后了?”

穆鸿秋的脚步一顿,停了下来。“我母后?这件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你母后她很担心你!”程子瑛像抓住一根救命绳般地说道。

“担心?有什么好担心的?本王的事情自己可以做主。”

“穆鸿秋,你到底想怎么样?”程子瑛抓住他的手,他昨天还不会这样,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若是他真的抱着她去皇上面前,其实她是可以和他撇清关系的,但是到时候他就会背上一个骂名和一个罪名,本来这样是极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看到他被安上罪名,最后落了个不好的下场。

听完她的话,穆鸿秋挑了挑眉,道:“本王想怎么样?本王想怎么样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程子瑛疑惑地皱起眉头,“我哪里知道你想要怎么样?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蝈虫,哪里知道……唔。”程子瑛的话还末说完,穆鸿秋就低下头吻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之后又如蜻蜓点水般地退开,程子瑛有些愕然,这么快?瞬间又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难道她是恋上穆鸿秋的吻了?居然会觉得这个吻收得太快?想到这儿,程子瑛不禁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恐地看着穆鸿秋。

穆鸿秋却满足地舔了舔嘴巴,勾起一抹调侃的笑容,暗哑地道:“只要你主动亲本王,本王就可以考虑放过你一回。”

“你说什么?”程子瑛惊讶地瞪大眼睛,她没有听错吧?一个堂堂的王爷,居然可以无赖到这种地步,居然叫她主动吻他?“穆鸿秋你好幼稚啊,你不是经常亲我的吗?还要求我亲你?”

“意义不同。”穆鸿秋只是说了四个字,就不耐烦地说道:“快点亲本王,不然本王就抱着你走出去了,本王说到做到!”

程子瑛无奈地看着他,“我们能不能换其他的?”她真没有办法去主动吻穆鸿秋耶,虽然被他吻时候她没有什么害羞的感觉,但是要她主动去吻他,她实在做不来。

“快!我数到三,你若不亲本王,本王就走出去。”穆鸿秋威胁着她。

“喂,穆鸿秋,我们来打具商量嘛。”

“一。”

“穆鸿秋。”

“二。”

程子瑛踌躇了片刻,看着他的薄唇已经说出了三的口形,在他还没有将三字说出来时,勾住了他的脖子,倾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四唇相贴,穆鸿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从来没有想过她主动亲吻他的画面,这一刻,穆鸿秋愣住了,呆呆地任由程子瑛的唇瓣贴着他的,在他的唇是辗转反侧地亲吻。

当程子瑛的唇吻住穆鸿秋的那一刻,她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砰砰的如小鹿乱撞般,她从来没有主动吻过谁,吻技青涩得很,她将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以后便不知道所措了,只能学着穆鸿秋平时吻她的样子,慢慢地辗转反侧,在他的唇上轻吻着。

穆鸿秋被她笨拙的吻技吻得欲火焚身,想要却又不能要的感觉让他感觉非常难受,他本来以为她吻技应该很好才对,没有想到她竟然这般生涩。

长叹一声,穆鸿秋长臂一收,便把她揽进怀中,化被动为主动,含住了她的唇,舌头直驱而入,带着她,指引着她,和她唇齿相依。

一吻缠绵,穆鸿秋气喘吁吁地放开了她,额头却抵着她的,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你的吻技这么烂,本王真怀疑,你平时是怎么勾引皇上的?”

听言,程子瑛从吻中回过神来,瞪着他,气呼呼道:“我怎么勾引皇上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皇上了?那是皇上自己看上我的。”

“你若不是去献舞,皇上会看上你么?”

“我又不是自愿自己去献舞的,若不是……”程子瑛说到这儿猛地刹下车来,还好还好,差点就说溜嘴了,战辰说这件事情谁都不可以说出去的。

“若不是什么?”

“没什么。”程子瑛扭过头,避开他的视线。

穆鸿秋眼眸一紧,本来看她态度强硬,以为她真的不是自愿的,但是她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说到底,你就是勾引了皇上,不过,本王真怀疑,就你这技术,是怎么把皇上勾引到手的?”

说着穆鸿秋扣住她的下巴,端着她的脸细细查看着,“本王倒忘了,你还有这张绝美的脸,这美丽的眼神,就是你勾引皇上的武器吧。”

“喂,穆鸿秋你不要太过分,我娘生我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以为我有得选择吗?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你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程子瑛被他气得懊恼地低吼出声,这个该死的穆鸿秋,真的是太过分了,得寸进尺。

“好,本王说到做到!”说着,穆鸿秋将程子瑛放了下来。

程子瑛一得到自由,就赶紧整理自身的衣裳,整理完毕之后丢下一句变态给穆鸿秋之后逃之夭夭。

程子瑛快步走回了大厅之处,刘太后却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儿,程子瑛一愣,赶紧走上前,关切地问道:“太后娘娘,发生何事了?您怎么哭成这样?”

绿桩跟在一旁,也跟着抹泪,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兰妃娘娘,太后娘娘她……”

程子瑛看着绿桩,忙从袖中掏出手帕来,道:“给太后娘娘擦眼泪吧,太后娘娘,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您可以告诉臣妾,臣妾可以替您分担的。”

刘太后眼泪哗啦啦直掉,她抓住程子瑛的手,急急地说道:“丫头,你可以不可以答应哀家一件事情。”

“太后娘娘有什么事情直说,只要是臣妾做得到的,一定会答应的。”

“无论秋儿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都请你原谅他,哀家只有两个儿子,只有这么一个陪在身边,哀家不想看到他出事。”

程子瑛一愣,刘太后突然这样说,是不是刚才在她去了茅房的时候穆鸿秋对她说了什么事,难道刘太后已经知道昨天晚上在合欢宫发生的事情了?

“太后娘娘,臣妾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能不能说得详细一点?”

她不能自乱阵脚,必须得问个清楚。

“丫头,你知道,在哀家寿宴的那天晚上,秋儿就当着众人的面说你是他府中的姬妾,其实那孩子的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那孩子是喜欢你的呀,只不过被皇上捷足先登了而已,今天用膳的时候,我瞧着那孩子看你的眼神,你都不知道,跟当年我年轻的时候皇上看着我的眼神一模一样。可你现在是兰妃啊,哀家怕秋儿那孩子会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哀家若失去了这个儿子,哀家真不知道该怎么活啊。”

听言,程子瑛才冷静了下来,原来太后还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看着穆鸿秋看她的眼神心慌而已,那就还好。实话说,她的内心里也下意识地不想让穆鸿秋出事,便点头答应。

只是,听到太后说的那句:那孩子是喜欢你的啊,那孩子瞧着你的眼神,你都不知道,跟我当年年轻的时候皇上看着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心里扑通一跳,程子瑛的心又如小鹿般乱撞起来了。

和本宫来个一比高低如何?

真不明白,今天是怎么回事?刚才在茅房里也是这样,现在听到这话也是这样。

想着,程子瑛上前,轻声安慰道:“太后娘娘别再伤心,臣妾一定会答应你的,不会怪五王爷的。”

“真的吗?”

“太后娘娘待臣妾这么好,臣妾怎么忍心骗您呢?”程子瑛微微一笑,是她,让她看到了母亲的影子,虽然她不像张太后这么客气,但是程子瑛知道,刘太后是真心待她好,因为她已经越来越喜欢刘太后了,若不是,她内心的感觉也不会这般强烈。

“丫头,你真是好。”刘太后破涕为笑,程子瑛不禁咧开嘴笑了下,真没想到一个太后娘娘如一个小孩子那般,只要一哄就好了,拿过经桩手中的手帕,程子瑛替刘太后拭去眼角的眼泪,轻声说道:“太后娘娘尽管放心好了,您待臣妾这么好,就算出了什么事情,臣妾也会护你们的。”

穆鸿秋没有再回来用膳,听侍女说,他出了茅房以后就直接出了慈宁宫,没有再进来,程子瑛心想,他兴许是和刘太后发生了口角。

日子依旧一天天地过着,程子瑛会天天到慈宁宫陪刘太后种种花草,泡泡花茶,或者聊聊天什么的,而刘太后的关系处得非常好。

皇后见到程子瑛的时候依然会牙尖嘴利地讽刺她几句,程子瑛一般都抱无视的态度,有时候被她说急了也会偶尔说她几句,但是皇后始终是个草色级人物,闹不出什么大事儿来。

倒是锦锈宫的那位梦美人,最近安静得很,程子瑛想到当初她在张太后面前的样子和出了庆喜宫又是一番模样,心里在知晓她不是一般的人物,不好对付。

她没有再去浮笙宫,也没有再去琉璃宫。

仿佛那两个宫殿,她都不曾去过。

临近皇上打猎的日子越来越近,宫里筹备着打猎时用的物品以及马匹什么的,皇上夜夜临幸她,在外人面前,她和皇上情深绵绵,好得让人羡慕,可实则,皇上虽然每天晚上都会来合欢宫,虽然每天晚上都睡她的床,但实则根本没有碰到她。

因为程子瑛一直用着战辰给的那个药,醉生梦死。

日子一天比一天枯燥无味,程子瑛觉得自身的筋骨都快散架了,终于在她的千盼万盼之中,迎来了皇上去围场狩猎的日子。

清画的脚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她一听说程子瑛会去围场,便嚷嚷着要跟着去照顾她,被程子瑛喝斥她好好地呆在宫里养伤,去什么去,她自已都照顾不好了,还想照顾她,清画只能听话地留在宫里。

这一天,程子瑛早早地就起了身,刚起身雅琴就走了进来。

“可打探到了?”程子瑛头也不回地问,继续整理着衣裳。

“回娘娘的话,打探到了,此次围场狩猎,锦锈宫的那位梦美人会跟着去。”

“哦?皇后娘娘呢?不去了?”

“是的。皇后娘娘休质太弱,去不了围场,倒是锦锈宫的梦美人,听说是狩猎高手呢。”

是吗?程子瑛微微一笑,看来这次的狞猎定会很有趣了。

“朝中的大臣有谁会去?”程子瑛再次出声问道,穆鸿秋那混蛋应该不会去吧?

“回娘娘的话,朝中的武将都会去的。”

武将?五王爷是护国大将军,那么他定然会去的吧?烦死了,怎么他也会去啊?

想到这儿,程子瑛不仅有些颓废,如果他也去的话,到时候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你去收拾一下,此次你和贝棋跟着本宫一起去围场吧。”本来她是不想带着她们两个人的,可是清画现在又受了伤,而书香也是一副细皮嫩肉的样子,去围场的话怕是会吃不消,只能带着两个在宫里比较有厉练的人了。

“是。娘娘。”

此次狩猎,朝中的武将都会去,然后带着一批御林军,包括御林军的统领战辰,他是负责皇上安全的人。

同行的有两位后宫妃嫔,一个便是皇上亲自点名的兰妃,一个便是骑术精湛的梦美人。

本来是两个妃嫔是想做轿子的,但是却被朝中的老将军,三代朝臣,喝住。

说什么此次狩猎可不是游山玩水,如果要坐轿子那还不如不去。

程子瑛听听也只是淡淡一笑,当机立断骑马。

而梦美人则是抱怨连连地看着那老将军,一脸不悦地抱着穆萧尘的胳膊撒娇。

“皇上,臣妾是女人,如果骑马去的话,这一路上臣妾怕是受不住的。”

穆萧尘听言,转过头看了一眼娇小瘦弱的程子瑛一眼,刚想点头称是。程子瑛却微笑地说:“皇上,老将军说得对,此次是狩猎,不是游山玩水,臣妾理应骑马。”

雅琴和贝棋也跟着点头:“奴婢们也跟着骑马。”

听言,梦美人不乐意了,撒娇道:“那臣妾要和皇上共骑一匹马。”

“这……”穆萧尘有些为难地看着程子瑛,程子瑛只淡淡一笑,无所谓地耸耸肩,然后拉过一旁的马匹,翻身上马,干净利落的身手令人侧目。

老将军看着程子瑛的动作,满意地捋了捋了胡须,点点头。

作为程子瑛的婢女的雅琴和贝棋,看到自家主子上了马,也毫不犹豫地跟着翻身上马。

梦美人这边却还在不依不饶。“皇上,臣妾要和您共骑一匹马嘛。”

老将军见她这般模样,哼了一声走开了。

“好吧好吧。”穆萧尘也是烦了,只好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