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白星的人齐刷刷的都拔出枪对准两人,但是男人的气势摄人,白星又没有说话,一时之间都不敢轻举妄动。
厉北爵牵着苏沫,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白星走到门口,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面容阴沉,手下凑过来:“老大,厉少的人已经走到门口了,要不要派兄弟们?”
白星抬脚就对着那人狠狠的踢了过去。
他这一脚很用力,那人接着就被踹了出去。
“你有什么本事能够和厉氏做对?嗯?”
白星似笑非笑,手下被踹出去,急急爬过来,恭敬的蹲在白星面前,不敢再多说话了。
屋里的人看着白星转过来,忙又开始求情:“白老大!白老大!放过我吧!”
那个男人眼眶眦裂,因为挣扎得太厉害,几个人都差点没按住他,险些被他站起来:“白老大!”
“很抱歉,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白星拿过手下的枪,对准他的眉心扣下了扳机。
消音器一声轻响,跪在地上的人额间出现了一个血洞。
刹那间他所有动作都僵住了,然后缓缓的倒在了地板上。
白星轻轻呼了口气,随手把枪扔给手下。
他动作是如此漫不经心,看上去就像随便扔个小玩意儿一般,只是面容依旧是阴鹫。
“收拾了。”
手下慌忙的收起了枪,又手脚麻利的收拾起地上的东西。
白星握紧自己手中的杯子。
咬咬牙。
厉北爵。
走出酒吧的大门,外面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苏沫还有些恍惚,刚才那么多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和厉北爵。
而两人就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走了出来。
厉北爵先坐进车里,苏沫站在门口迟疑,后面跟过来的阿杰用眼神示意苏沫上车,自己把一个正在响的手机转过去递给厉北爵。
“老板,是李董事打来的。”
苏沫刚坐上车,就听到男人沉沉的声音响起来,连声招呼也没有打,直截了当:“我们和苏氏的项目出了问题,你们去处理一下。”
电话那边传来清晰而又愤怒的声音:“厉少您为什么这么做!苏氏那个案子,本来我们就该有更高的利润,现在还要搭钱进去?!”
“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苏沫听着两人在那边讲着电话,身子绷的僵直。
“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厉北爵揉着额头,似乎是不想再继续这样的谈话,把声音一冷:“我不是做每一件事情都有原因的。”
为厉氏工作多年的老董事不得不狠狠的喘了口气,才避免自己的心脏病复发,刚想要再说话的时候,厉北爵那边已经挂断电话。
车子里又恢复寂静。
苏沫坐立难安,厉北爵的表情隐在车里的黑影中,看不清晰。
“挂断我的电话,来找他?”
就在苏沫以为自己已经度过险关的时候,男人忽然静静的出声,而且是旧事重提。
“我——”
苏沫想不出合适的说辞,最后索性和盘托出:“我只想靠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
厉北爵闻言看向苏沫。
“靠自己?”
他倾过身子:“你知不知道白星对你抱了什么样的心思?”
苏沫愣愣的看着厉北爵。
男人的视线如同绳索一般紧紧的捆着苏沫,她被看的有些心虚,明明没有犯什么过错,却忍不住低下头。
“我说过,不要去招惹白星。”
苏沫脑中也想不出什么话语,手腕被男人握住,男人抬手拂住她的脸:“也许你需要一些深刻的教训。”
什么样的教训才能够让自己的小猫认识到她的错误。
厉北爵眼睛中闪着古怪的光。
苏沫下意识的想要逃。
但是手腕被他拉住,动弹不得,厉北爵转首对着司机道了一句:“回家。”
“回家?回家做什么?”
苏沫还处在发懵阶段,毫无防备的就回了一句。
但是厉北爵已经不给她机会了,钳住她两只手的手腕,整个人都捞到他大腿上。
厉北爵盯着她身上的衣服:“这衣服不是你的。”
苏沫翻了一个白眼:“是我刚买的。”
“是他给你买的。”
厉北爵并没有要问苏沫的意思,苏沫马上反驳,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道:“不是,是我自己要买的!”
她可是执意留下钱了,白星要不要,就是他的事情了。
他的手顺着苏沫的脸滑向脖子,他看了一眼这衣服,脸上不免显出厌恶的神色,伸手就去撕苏沫的衣领。
苏沫死死的护住,拼命的挣扎:“你干嘛!”
她一脸的警惕。
可是她的力气哪有厉北爵的力气大,就算是拼命的护住,男人稍一用力,衣服就传来裂开的声音。
苏沫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蹭的一下就要从他身上弹跳起来,结果她忘记这是在车里,着急之下,一头撞上头顶的车厢。
“啊——我靠!”
又气又急,连粗口都爆出来了。
苏沫捂着头,表情有些痛苦的又坐回原处,她只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无数乱飞的小鸟。
好在车子转了一个弯,就到了厉北爵家门口,停好车子,厉北爵单手捞起人,抱着就往家门走去。
苏沫还没有从剧烈的头痛中清醒过来,自己已经被男人扛上楼,径直的扔在卧室的床上。
大手不由分说的就扯上她的衣服,厉北爵一股狠劲都发泄在衣服上,撕开衣领还不算,直接从胸口处,顺着衣领,把衣服从头撕成两半。
而后又十分厌恶的用两根手指挑起那件衣服扔进垃圾桶里。
“以后只能穿我给你买的衣服!”
格外霸道的语气,但是苏沫怎么听都觉得有种酸溜溜的味道,她赶紧睁开眼睛去看厉北爵的神色。
男人的脸忽然放大在面前。
“沫沫,这是给你的教训。你要记住,牢牢的记住。”
“你是我的。”
苏沫惊讶地看着男人。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
觉得某件拍卖品不错,便一掷千金的竞拍真迹,随心所欲的送给自己;
觉得她不错,便一定要完全占有,变成自己的东西。
到底是怎样的男人,才会有这么理所当然的占有欲和掌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