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还在医院里。
苏沫忽然觉得有种无力感,她明明已经重生过,但是面对着这些她发现自己还是无能为力。
眼前的小女人神情暗淡下去,神情有一瞬间的脆弱,厉北爵知道她的心事。
他的小野猫虽然看似爪子伶俐,但是实际上这只小猫的心里藏了很多他看不到的心事。
放下自己手中的筷子,他伸过手去,下意识的想要拍拍苏沫的头。
苏沫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对方的手,扭头躲了过去,脸上又恢复了先前的清冷。
她还不需要别人来同情。
厉北爵面色一动,另一只手伸过去,把苏沫按住了,身子靠过去,一定要自己的手抚摸上她的头。
顺滑的感觉,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如果忽略掉两人僵硬的其他肢体动作。
这画面可以称得上是温馨。
男人面色温柔的抚着苏沫的头。
苏沫鼓着腮帮子,男人的力气很大,每次都被他按头。
她用力的瞪着厉北爵。
“放手。”
恶狠狠的样子,盯着厉北爵的手,似乎下一秒就会扑过去咬住他。
厉北爵没有任何收敛,回应她的只是在苏沫的头上再用力的摸了一下,柔然顺滑的感觉,厉北爵留恋的又摸了一下。
很陌生却并不排斥的感觉,让他心里如同铺满了花瓣一样的柔软。
苏沫死死的盯着他在自己头顶作乱的手。
兴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的愤恨,以及磨牙的声音很清晰,厉北爵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推开椅子站起来,收回自己的手。
“睡觉。”
他先行上了楼,不紧不慢。
苏沫用力的揉乱自己的头发,有些泄愤一样,对着男人的身影狠狠的哼了一声。
又觉得自己刚才仿佛被调戏了一般。
苏沫越想越气,自己每次碍于力量的悬殊。
又不由得狠狠跺了一下脚。
为什么自己一遇到男人,就好像大脑不会思考一般,做什么全凭感觉,她自己都有些烦躁。
一点也不像平时的自己。
其实不止她,这样的情况在厉北爵的身上也有,只是厉北爵向来不会思考这些问题。
有些烦闷的走上楼,经过厉北爵的房间的时候,没有关门,只有一丝的光线从里面投了出来。
苏沫在门口停了一秒,而后毫不犹豫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我现在和他算是什么关系呢?”
苏沫踏在软绵的地毯上,心里始终浮现这样一个问题。
不是情侣关系,却住在了一起,苏沫决定明天就回去看看自己家门口还有没有狗仔蹲着了。
实在不行,她要不要考虑搬过去和唐婉一起住?
所有的一切情况,都比现在要好得多,再和男人在一起,苏沫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会变得奇怪。
回到房间里。
好在这里东西都齐全,苏沫稍微的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而后安慰自己。
“不过是住一晚而已,就当是住五星级酒店了。”
这么想着,心里好受了许多,苏沫重新又哼起小曲,走进了浴室。
热水洗去了一身的疲惫,苏沫舒服的飘飘欲仙,她随便的裹了一件浴袍走出来,小曲哼着,怡然自得。
长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她走到卧室,却发现床边坐了一个男人的身影,苏沫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再睁开眼睛,人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
“啊——”
苏沫一声尖叫,浮在了嗓子口里,嘴巴就被人捂住了。
“是我。”
熟悉的声音,
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让她稍微安静了一下,没有刚才那么慌张了。
反手对着男人的腹部就捣了过去。
厉北爵闪身躲过,手却顺着苏沫的嘴巴滑了下去,刚洗完澡,带着热气的蒸腾,使得苏沫的肌肤如同牛奶一般的顺滑。
她白皙的脸色微红,光滑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
厉北爵眼睛里的眸光深沉,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深更半夜你要干什么!”
苏沫一击没有中,抬脚对着身后的男人又是踢了过去。
殊不知她穿的是宽大的浴袍,这样的剧烈运动,让她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直接从浴袍下面露了出来。
厉北爵只是轻轻地伸手,就捉住了她的脚踝。
苏沫的脚踝很细,厉北爵用力一握,就捏住了。
拖着她的脚,把人往前一拽:“睡觉。”
男人的声音有些喑哑,在夜里听起来有种别样的性感。
他也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睡衣,昏黄色的灯光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暖暖的光晕,这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冷酷。
苏沫猝不及防,撞进了他的怀中,温暖的胸膛,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
她的心跳似乎也被感染了,咚咚的跳个不停,一头小鹿在心里面撞来撞去,找不到出口。
那种混着烟草味道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就在自己的周围,苏沫皱紧眉头。
“出去。”
她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心头那种异样的感情,滚烫的温度从男人的掌心处传过来,心里头那只小鹿撞的头都要肿了。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要出去?”
男人松开手,苏沫的浴袍根本裹不住她身上的风光,春光无限,看的厉北爵热血涌动,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嘴唇。
他一张禁欲的脸配上这样让人羞耻的动作,性感异常。
苏沫看呆了。
性感和冷漠同时在一个人身上存在,并行不悖。
她仿佛失去了语言,呆呆的看着厉北爵。
男人按住她的肩膀,从他角度看下去,苏沫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娇小的身姿凹凸有致,虽说她瘦,但是该有的地方一点也不会少料。
唇上是灼热的气息。
苏沫被男人整个的环住,紧紧的往他那个方向压了过去。
“喂——你”
苏沫微小可怜的反抗,被男人钳住双手,被迫的接收着他炽热的情感,从头到脚,莆田而来,扯掉了碍事的衣服。
苏沫双手被束缚,直接被男人提到床上。
长腿压住她的腿。
苏沫此后的反抗再也没有一次成功过。
当被吃干抹净的时候,苏沫心里无比的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住这一晚上?这不相当于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