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了一下,她明白过来,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来。
温柔的问我:“你会对我很好是吗?”
“对。我永远只对你好。”
“你会永远不离开我是吗?”
“对,到天荒地老。”
“如果我死了呢?”
“我跟你一起死。”
“不行,我不许你胡乱说。”
“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的。”
“听说人死了,喝了孟婆汤以后就谁也不记得谁了怎么办?”
“我们定一个暗号吧,这样我们生生世世就都可以在一起了。”
“好啊。”
“天荒地老生生世世爱,记住了吗?”
“嗯。”
刘西西答应了一声,开始慢慢的脱下她的衣服,裤子,袜子,内衣,内裤,赤裸的把身体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也撕开自己的衣服,身体跟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这是世界上最舒服的感觉,最幸福的时刻,我们都很投入。
我的手摸在刘西西的下边,一股温热的液体就摸在手上,早已经硬挺的小弟弟,一冲顺利而入,刘西西一滴泪水流了下来,咬着嘴唇紧紧的闭着眼睛。
第二天,我跟刘西西约定,她下班以后去外边吃饭,庆祝我们融为一体,双剑合璧。
饭店就选在了家附近的一家东北菜馆。
“东北家常菜”杀猪菜,红烧鱼,锅包肉,点了满满一桌子。
刘西西就像我深爱着她一样的深爱着我。
“亲爱的,以后我也学着做这些菜给你吃把你吃的胖胖的。”刘西西一边开心的给我夹着菜,一边说。
“我也要学着做,把亲爱的也养的胖乎乎个。”我说。
“那样丑了,你还会爱我吗?”
“永不变心。”
“亲爱的,我最近感觉你好像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你好像很累。”
的确,我被那台传真机快折磨疯了,它是活的,它有话说,它说什么我听不懂,只能干着急,它似乎比我还着急,不停的说,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它可能变的很急躁。
刘西西看我气色不好,她又何尝不是,我更担心的是她。
“我没事。”我安慰着刘西西说。
“亲爱的,我最近打算给你请一个保姆,你上班我上课,回来都很累,总要有一个人来料理家务。”我吃了一口菜说。
“随便啊,你做主就好。”刘西西乖巧的看着我笑了一下说。
这时,刘西西对饭店里的一台老式的电视机产生了兴趣,这是一台最早最早早的不能再早了,是我国第一批从岛国引进的旧电视,饭店老板娘用来摆在饭店里做装饰品的,真的很有格调的感觉。
刘西西,伸手把电视拧开。
“应该不会有反应吧,太老了,古董。”我看了一眼电视说。
没想到我的话音刚落,电视就像起死回生一样,一个停止呼吸很久的“尸体”猛的喘了一口气,吓了我跟刘西西一跳。
电视发出来“滋啦滋啦……”的信号声。
“好使好使。”刘西西开心的说。
我笑笑说:“你拧拧台,没准可以看到几十年前的广告。”
刘西西转过头来看看我,定了定神,然后说:“亲爱的,你这句话听着太吓人了。”
我也突然的意识到的确挺吓人的。
“张麻子牌大力丸,吃一颗活跃一整天。”如果听见这样的几十年前的广告,一定见鬼。
刘西西拧了拧电视,在调台。
里面出现了低画质的一个老者,声音模糊的说:“各位观众,晚上好,今天我们讲神鬼八卦图的命里与走向。”
“快快关掉关掉。”我急忙的说起来。
把传真机送走了,看不见八卦图,这又出现在电视里,可怕的张麻子大力丸没来,来了一个更可怕的神鬼八卦图。
神鬼八卦图本来是神图,不应该对他产生恐惧,可是他总是这样以奇怪的方式出现,真叫人不惊都难。
“你干嘛啊?被你吓一跳。”刘西西看着我娇气的说。
“不看,不如亲爱的我们喝一瓶红酒吧。”我叫来服务员。
喝一点酒晚上回家跟亲爱的在好好的温存,刚刚在现实中体验了真正的人肉合一,必定痴迷留恋,今晚我要来10次,刘西西也要她来20次,直到她求饶,喷的床单湿乎乎为止。
“服务员。”我叫了一声。
“什么事先生?”服务员走过来说。
“给我看一下你们的酒水单,我想点一瓶红酒。”我说。
服务员把单子递给我,我看着,刘西西继续好奇可爱的摆弄着旧电视,就像刚给她买来了玩具一样。
我看了一眼,然后问服务员说:“你们这台电视可很久了,哪来的?”
“二手旧物市场。”服务员说。
“能“活到”现在它的生命力也真是够强的,竟然还可以看节目。”我说。
服务员眼睛一下瞪的跟牛眼一样大,看着我说:“不可能吧?早就坏了啊。”
“刚才明明还有节目,我们刚刚关掉,真的。”我一惊,刘西西摸着电视的手跟触电了一样,马上从上边挪了下来。
“不可能。”服务员说。
“不信你看。”我过去拧开电视的开关,这次果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刘西西还伸手在电视上拍了拍:“醒醒。”
可是,看来这次电视是“死透”了,不会醒过来了一样。
“奇怪。”我说。
吃完饭,我跟刘西西回家,计划有些失误,刘西西喝的像一只醉猫,我把她抱回家去的,一步也走不了了,扔床上就呼呼睡的不省人事。
自从把传真机送走以后,我觉得这间屋子才是正常的了,那种诡异的气氛不见了。
脱下衣服,静静的躺在刘西西的身边,听着房间里的声音,一点睡意也没有。
房间里非常的安静。
迷迷糊糊之中听见外边刮起来了很大的风“呜呜呜……”的,吹着沙尘击打着窗户玻璃“噼啪……”作响。
还隐隐约约听见了一个熟悉,刺耳的声音“渍渍渍……卡啦卡啦……”
我猛的抬头,警惕的看着房间里。
房间里昏暗,一张沙发安静上边没人。
一台电视安静,没有播放。
一张饭桌安静,两把椅子上没人。
一个书架安静,书籍一本挨着一本挤在一起。
很可能是我的错觉,那台传真机被我送走了,声音不是它发出来的。
这样想来,我才踏实的再次入睡。
风还在刮着,我听见了。
“渍渍渍……卡啦卡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