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修玩味地看向身旁的男人,“看来这钟二小姐的魅力不减当年,连姐夫都不能免俗”
傅竞尧收回落在那抹紫色背影身上的视线,淡淡勾唇,“不过是张脸而已!”
“啧——可男人看的不就是这张脸吗?这钟二小姐被多少女人当成过整容模版,可你猜怎么着?”沈止修挑眉问。
傅竞尧眯眸,远眺,那抹浓烈的紫色彻底消失不见。
沈止修笑着摇头,“整出来跟同一个医生出品的流水线似的!愣是没一个像的。”
美人画皮难画骨,外表不论如何地去模仿,气质和骨子里清高,却是没有人能模仿出来。
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只是不愿去看破而已。
傅竞尧垂眸,抽完一支烟,骨节分明的大手将烟蒂捻灭。
“这钟二小姐的手段多着呢,当年,同时吊了不少男人的胃口!你别让你家那小子栽进去!”沈止修拍了拍傅竞尧的肩,好意提醒。
男人皱了下眉,淡淡道,“先走了。”
“这才开始了一半,就急着走?”沈止修问。
傅竞尧看了他一眼,神色淡然,“嗯……医院里小的那个要翻天了。”
“你也是个操劳命!忙完工作,还要顾着小的那个。”沈止修感叹。
……
三月的气温,是真的开不得半点玩笑。
这几天,甚至有回冷的趋势,比十二月里温度高不了多少。
钟以念走在路上,双手搓着手臂,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她有些后悔刚才一时赌气,直接走了出来。
这里是别墅区,根本打不到车子。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翻了翻通讯录,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打过去的,盛晴出差了,不在澜城。
手机里存的多是关系一般的同事,出国四年,她在这早就没有关系好的朋友了。
她抬手勾了勾耳边的发丝,正准备走回去时,有一辆车子从身后开了过来。
车灯光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
钟以念退到了一边,给对方让出道来,那辆车却缓缓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车窗半降,钟以念先瞧见的是扶在方向盘上的一双男人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
车内的男人微微探身,深邃的眸光注视着她,“钟医生,上车!”
钟以念皱了下眉,却是没有拒绝,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了车。
“谢谢傅先生……”
傅竞尧并不急着开车,将放在后座的大衣丢到了她的腿上,然后不动声色地将车内温度调高了几度。
“穿成这个样子出来,并不是一个明智的行为!”
钟以念没有过多解释,将大衣披上肩头,淡淡的烟草香,却并不难闻。
她垂眸,系好安全带。“麻烦傅先生了。”
傅竞尧启动车子,问她,“我要去医院一趟,你是去医院还是送你回家?”
“去医院就好。”钟以念笑着道。
她向来都是个识趣的人,对方是看在认识的份上,载她一程,她不会要求太多。
医院的办公室里,她有备着一套衣服。
“嗯。”傅竞尧缓缓地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