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压在沙发上,双手被反剪在头顶,限制住了,而我的双腿被折成为屈辱的姿势,心里翻涌着的却是如海潮般的欲火,一浪高过一浪,这是我从小到大从未体验过的绝望。
嗓子里仿佛塞了什么东西,想要叫,想要喊,然而我知道这是章大程所乐见的,心里的倔强让我紧咬住下唇,任是被咬出一道血印,也不发一言。
章大程看着我,看着我那急迫想要却又在强忍的模样,不免冷呵道:
"呵,都进了这地了还他妈装的什么贞节烈女?等到时候,药效达到一定效果,那会还不是要哭着跪着要来求我?"
说罢,还不待我做任何回复,便扑将上来。
我知道,接下来要面临的究竟是什么,索性双眼一阖。心道,大不了就算作被狗给咬了!
可就在这个紧急时刻,大门却轰然被推开,隐约间,我看到一条熟悉人影走了进来,那人周身的气势与生俱来,看见光头章,不由轻笑一声起来。"章老板这是要把我的人怎么着呀?"
那声音不大,却足有威慑,虽然眼里嘴角都带着笑意,但我却瞥见了那人眼里彻骨的寒意。
徐锦州的突然而至让光头章和满室里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光头章显然没料到这尊大佛怎么过来了,便起身理了理衣襟道:"徐大少,您怎么有兴致到这儿来?"
徐锦州没言语,只是正步踏了过来,站立在我身边,随即伸手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有些责备道:"怎么刚才还好好的,如今去落得这样狼狈的样子?"
这话虽然是对我说的,但傻子也能听出来这其中意有所指,光头章面上一白,可又碍着自己一大票兄弟在此,只能强撑面子道:"是老弟的疏忽……不知道这林小姐竟然是徐大少的人……"
定了定,又朝着我拱了拱,笑的有些尴尬,"这个……林小姐,我章某人自来是粗人,你见谅,见谅!"
我不发一言,只是呡着唇看着徐锦州。
徐锦州看了我一眼,随即笑道:"怎么,人家章老板亲自向你道歉了,还不满意?你呀,就是被我给惯坏了!"
言罢,竟然满眼宠溺的刮了刮我的鼻子。
我身上一僵,一同僵住的,还有这满室的众人。
徐锦州伸手将我环住,随即抬手一拉,我便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随即是徐锦州的声音撞进我的耳畔。
"章老板,我先就告辞了,我家婉晴不懂事,您别介意,哦,对了,若是您还有什么心仪的人,便提前与我说,我为你留着便是,只是我这个人除了规矩多之外,人也小气!自己的东西……自然是不想让旁人染指!"
这话极有重量,我看到光头章的脸色白了又是青,青了又白,好一阵才和缓过来。
徐锦州的势力放眼临市也是无人敢惹,当下,光头章也不敢再造作,赶忙拉下脸色,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道:"一点小钱!这些都是老弟孝敬大哥的,还望大哥您能手下留情饶小弟一命!!"
我看着眼前被吓得脸色苍白,止不住求饶的大头章,再一次被徐锦州身后那真正的实力所震撼,在我认为能自由出入那里的大都不是一般人,刚刚还如上帝般高傲的光头章如今却如路边行乞之人一般匍匐在徐锦州的脚边。
我再一次认为,我此番跟从他的的选择是正确的!
"你知道的,我从不缺这些东西!"
"好了,我给了你足够的时间让你在这个世界多活了好几分钟了,也算是对你足够的仁慈了。"
随即又道,"来人,帮我送章老弟回家!"
此些话徐锦州将"回家"两字咬的及其的重,就是再蠢的人都知道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
我被那药折磨的几近抓狂,终是是控制不住想要解开身上的衣扣,奈何终是因太急的缘故死活都解不开。
"乖,别闹,我带你回去!"
徐锦州说罢一把将我从沙发抱过,他命人去将车开于店口,上了车他将我置于后座想要抽身离去,奈何因我死抓着他不放,他无奈之下同我一起坐在后座。
车速很快,大约十分钟的样子我们就从Caesar回了家,徐锦州将我抱在床上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
体温如火焰般的我又怎会控制的住那药所带来的强烈欲望,我急切的想要,想要那种从未有过的想要,我知道身边的人是徐锦州,是比林老虎更可怕的人,可还是忍不住煎熬拼命地想向他怀里钻去,想要索取更多。
"好热——好热——"
我低低的喊,不自觉的扯开了衣襟,然而片刻的寒意之后便是更为煎熬的灼烫感袭来,我拼命的撕扯着衣服,想要摆脱那种痛苦,然而手臂却被一道沉稳力道牢牢按住。
徐锦州脸色铁青,半晌才低哑道:"林婉晴,你给我醒醒!"
随即是喉间划过一点冰凉,然而那冷水只是让我短暂解脱,不一会,那灼烫的感觉又一次席卷上来,我只能低低的喘息,紧紧攥着徐锦州的衣襟往他怀里钻。
徐锦州拉下我的手,又给我灌了几口冷水,奈何我全身燥热不已,感觉就像是一条好长好宽的河流似要干涸一般,因此这单纯几瓶冰水又怎么可能填的够?我狂饮过几瓶冰镇水后,情况不但沒有得到压制,反而更是想要的紧!
在自己不懈努力下衣扣终被解开,迷迷糊糊甩开所有,赤裸着此刻身上也仅剩那仅能遮羞的贴身衣物。
我只知那时徐锦州将我抱进了盛满冷水的浴池内,那水的寒意渗透骨髓,但随后似是药性暴涨般那种莫名的想要更是来得愈发强烈,看着眼前模糊的脸,后越发真实,像极了心中他的模样,心里唯有最后的一丝理智就这样被冲散。
朦胧间,我听到徐锦州的声音撞进我耳里,带着隐忍的渴望,他说道。
"林婉晴,你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