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想了好多办法就为了把付榕森留下来,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始行动他就这样答应下来。
虽然觉得有些诧异,但是她并没有多想。
只是先把门口还等着的桑郁赶走了。
桑郁不想走,却被几个五大三粗的保安架着差点丢出去。
可怜的桑郁一个人走了好久都没打到车,晚上还遇到了流氓……
这让她心里愈加憎恨程雅和舒嘉年。
憎恶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长出参天大树终将结成恶的果子。
阳台上,风吹起付榕森的衬衫勾勒出他整个人的轮廓。
他是属于那种很清瘦,但却不会让人觉得弱不禁风。
反而会觉得很有安全感的那种。
“什么事情,你说吧。”舒嘉年走了进来,收起了在外头那副夫妻和睦的伪装。
她还没有天真到那副程度,更不会以为付榕森那样说就是真的想和自己待在一起。
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舒嘉年嘴角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付榕森转过身来就收入眼中,看的一清二楚。
他被舒嘉年这眼神看的发毛,很不舒服,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他快步上前,一把捏住了舒嘉年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她眼底的嘲讽和看不起是那样的明显。
“你什么意思?”
舒嘉年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什么意思?付榕森,这里没人就原形毕露了?不装什么深情了?真是恶心。”
付榕森一阵火大,他怕自己忍不住对舒嘉年动身,看着那张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脸,他将她一把甩开。
舒嘉年一把倒在地上,膝盖和手肘到处都破了皮。
只是她没哭,反而在笑,笑声落入付榕森的耳朵里是那样的刺耳。
“怎么,不如意就拿女人撒气?你付榕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窝囊了?”
付榕森一阵火大,甚至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
原本他是想着借着找个机会,只要舒嘉年对自己服个软,就让她回到公司做个设计总监。
却没想到她是这幅态度。
一向都是被人捧着的天之骄子付榕森怎么能够容忍自己被嘲笑,于是他用不堪的语言骂着舒嘉年。
“你也真够心机,为了和我共度一晚,环环相扣把我和桑郁都设计进去了是吧?”
舒嘉年听了并不解释,只是冷笑。
笑他自以为是,也笑自己从前瞎了眼。
“既然如此,那我满足你!”
付榕森说完这句话就开始朝着舒嘉年靠近。
舒嘉年敏锐的察觉到了付榕森的不对劲,她一步一步朝着身后退去。
直到身后传来坚硬的触感,她已经被逼到了墙壁,退无可退了。
付榕森却还在步步紧逼,两个人的距离慢慢减少,一直到两个人近到付榕森低个头就可以吻上。
舒嘉年感觉他的气息洒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也不是很舒服。
她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床上,而付榕森则是双手撑起来把她禁锢在了床上。
两个人的姿势是那样的暧昧。
“你……你干什么?”舒嘉年是质问的语气,脸却很不争气的红了,这让她少了几分气势,多了几分娇羞。
付榕森看的有些心猿意马。
他并非是个禁欲的人,不然也不会在结婚之前就和舒嘉年上床。
这么久没有碰桑郁,他也没有时间去外面找别的女人。
算算时间,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方面的快乐了。
除了当时的他认定了舒嘉年会成为他的妻子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从不委屈自己。
禁欲这么久,他倒也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可却在见到舒嘉年的第一眼,她勾着自己的脖子冲着自己撒娇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今天不可谓不是她把自己送上床来了。
“你说我要干什么,今天你煞费苦心不就是为了这个?和我上床。”
这样说着,付榕森的眼神落在舒嘉年的红唇上,他慢慢靠近,就要吻下去。
却被舒嘉年给躲开了。
舒嘉年瞪大了眼睛,听他说的有些不可思议。
这人怎么这么会颠倒黑白。
“明明是你一意孤行,我帮你隐瞒骗了妈,你还倒打一耙?真是好样的,你跟桑郁你们两个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般配极了。”
舒嘉年因为生气胸口起伏很大,付榕森只要低头就看到乍泄的春光。
偏偏舒嘉年毫不知情,没有一点勾引的意思。
这让付榕森有些不悦,他倒是宁愿舒嘉年对着他摇尾乞怜,那才能显示他的魅力不是。
理所应当的,他觉得舒嘉年有些欲擒故纵,他并不喜欢这样。
付榕森当下也不管其他,他只知道想要舒缓自己的欲望。
这一刻他像是一个只知道交欢的动物一样丧失了理智,尤其是在舒嘉年的眼中。
付榕森把她的双手别在脑袋上面,冲着目标又要亲下去,关键时刻舒嘉年喊到:“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做对不起桑郁!”
付榕森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嘴唇离舒嘉年的嘴唇不过两三厘米的距离,眼睛萌的睁开看向身下的女人。
舒嘉年因为挣扎,头发有些凌乱,不过魅力丝毫不减,反而有种媚眼如丝,我见犹怜的感觉。
但是她那双眼睛很是澄澈,里面的情绪很复杂。
他读出了里面的厌恶。
付榕森甚至不敢再去看一眼她眼中的厌恶,他怕自己承受不住。
几乎是立刻,付榕森从床上站了起来,他有些懊恼,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强奸自己的前妻?
如果不是舒嘉年提到桑郁的名字,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甚至是当舒嘉年提到桑郁的时候,他心中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愧疚,而是觉得她很碍事。
真是疯了。
付榕森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生怕自己留在房间会兽性大发再次做出一些不该做出的举动。
至于舒嘉年,她坐了起来,屈起双腿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埋了下去像个鸵鸟一样,就这么哭了。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