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闻到的量就不多,薄时砚不出现她绝对可以忍的。
她气的快吐血了:“狗男人,要你多管闲事。”
“我多管闲事?”薄时砚檀黑的眼眸微阖着,阴恻恻的视线落在她似染了胭脂的脸上:“你的意思你愿意跟别的男人滚床单?”
“闭嘴!”这男人知不知道现在任何关于那方面的话题都能让她随时爆炸?!
“看来我上次还没满足你。”薄时砚薄唇贴在她耳边,嗓音低沉蛊惑:“今晚我会做到你满意为止。”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闻筝双手扣住他的脖子,温热的唇瓣贴了上去。
薄时砚身形一僵,慢慢的闭着眼睛回应她的吻。
安静的电梯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一分钟左右,电梯门打开了。
薄时砚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娇艳的唇瓣,抱着她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总统套房。
闻筝迷离的眼眸安静的望着他,本以为他会迫不及待,没想到他直接在她旁边躺下了。
“薄时砚……”她低哑的喊了一声。
“嗯?”
“你,你……”闻筝咬着唇,实在羞赧的没法说出口。
薄时砚倏忽侧过身,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解开衬衣的纽扣,低哑的问:“想要?”
闻筝脸颊耳根都烫的不行,看到男人性感的胸肌,死死的咬着唇不说话。
男人忽然压了上来,低沉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要,还是不要?”
“混蛋。”闻筝低低的咒骂。
“嗯?”薄时砚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薄唇在她颈项摩挲:“不要?”
闻筝身子颤了一下,似乎连神经都麻痹了,她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
男人的温软的唇停在她锁骨处,她大脑一片混乱,身上传来一阵酥麻感,用着仅余下的理智低吼:“狗男人,你,你有种就别做。”
“没种……”男人的嗓音似夜风一般温柔清凉。
闻筝不知道被男人折腾了几次,反正她只觉得自己像是死了无数次。
……
翌日清晨,闻筝困得要死还是自然的醒了,她本想在睡一会儿,侧头看到薄时砚躺在旁边,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昨夜……
她脸颊一烫,过了好几秒才平复自己的情绪。
“薄时砚,你给我起来!”
薄时砚睁开惺忪的双眼,低低的嗓音带着困倦:“早安。”
“谁要跟你早安。”闻筝冷漠的道:“我不是说了以后都不联系了吗?”
“嗯,昨天是缘分让我们相遇。”薄时砚好听的声音倦倦的道:“看来老天爷都舍不得我们分开。”
闻筝气结:“你现在脸皮怎么变这么厚了。”
薄时砚看着女人生气的样子,薄唇微动:“大概是太爱你了。”
他类似表白的话闻筝胸口盘旋的怒瞬间爆发:“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那你告诉我,去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在我刚生完孩子的时候把孩子抱走?!”
闻筝等了快一分钟,也没听到任何声音,她冷笑道:“不说话了?说不出来了?就你这样你凭什么自称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