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筝微微怔了一下,随后冷笑道:“你精虫上脑这种谎话都说得出来?”
薄时砚狠狠的堵着她微肿的红唇。
闻筝本能的挣扎,可是男女实力悬殊,她根本斗不过这个狗男人。
最后卧室只剩下一片旖.旎。
……
第二天,闻筝全身酸痛的醒来,想到昨天荒唐的一夜,她捏了捏眉心,余光不小心扫到床头边摆放着她最爱的豆浆和油条。
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摸豆浆的温度,端起碗轻轻的抿了一口,温度刚刚好。
她眼眶一热,心头隐隐升起一股酸涩感。
她忽然掀开被子,光着脚丫子找到浴室,看到浴室里挤好的牙膏和放好的漱口水,她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以前跟薄时砚在‘濮闫岛’的时候,每天早上薄时砚都会在七点五十去帮她买早餐,然后她的生物钟是八点钟,基本到了这个时候她都会醒。
醒来之后就会去刷牙洗脸,浴室里也总会有男人为她挤好的牙膏和放好的漱口水。
她记得她问薄时砚,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他回答的是,我这么爱你,要是不对你好点,你跑了我怎么办?
可是到最后——
薄时砚趁她刚生完孩子就带着孩子跑了。
闻筝缓缓的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你醒了?”薄时砚看到她光着的玉足,眉头狠狠的蹙着:“我不是说过不要光着脚,你本来就有痛经,光着……”
‘啪’的一记耳光打断了他的絮叨。
“薄时砚,我们之间从今天开始就算清了,你不要来纠缠我,我也不会再去找你,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
她的声音冷清的不带一丝感情,擦身从他旁边走过。
薄时砚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她纤细的手腕。
闻筝转头看着他。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对方,过去的一幕幕在两人眸底闪过,最终薄时砚松开了她的手,闻筝头也不回的离开。
……
闻家。
闻筝回到属于她的那间卧室,换了衣服,又随意的收拾了一下她带过来的几套衣服,坐在床上等了一会儿,也没等来任何人。
她以为有了昨晚那场戏,至少闻建华会良心发现来看看她,看来是她多想了。
她提着她的红色的行李箱慢慢的往楼下走。
走到一楼客厅,闻思瑶就过来拦住了她,毫不客气的质问:“村姑,昨天你到底耍的什么把戏?项链上的字为什么没有了?”
闻筝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是想我把项链的事实闹到爸爸跟前去?他要是知道是你们母女害我,害闻家昨天在帝都的权贵面前丢了脸,你说他会不会大发雷霆?”
闻思瑶想到昨晚母亲的警告,到底是没继续说什么。
可是昨天的仇不报实在难以解恨。
她的视线落在闻筝手上的行李箱上,冷声命令:“把你的箱子打开。”
“脑残。”闻筝丢下这两个字拖着行李箱继续往外走。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骂我!”闻思瑶气炸了,冲过去猛地推开她。
闻筝一个踉跄,刚想反击,不小心瞟到不远处闻建华的身影,她顺势倒在地上,哽咽道:“二姐,我到底做了什么要让你这样推我,我知道自己碍你们的眼了,想趁你们还没起来就回来收拾东西悄悄离开……”
“要偷我们闻家的东西可不得悄悄离开吗?”闻思瑶冷冷的打断,指着她道:“你快说密码是多少,我要看看你到底偷了我们闻家什么东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