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为何只洗头不洗澡?”听元朔清这样问,潇潇知道这人是还不死心,索性就故意逗他说道。
“怎么?王爷刚才没看到妾身洗澡,觉得不高兴么?这几日有些不方便洗澡,王爷应该清楚的吧?”潇潇故意说得暧昧,这话达到的效果,也让她很满意。
看着元朔清失望、甚至是有些愤慨的样子,潇潇心里其实很是得意。可是,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很懊恼的样子。
元朔清虽然不喜欢沐潇潇,可是,他知道一个道理,男人不应该为难女人。而且,这女人除了好吃懒做,并没有大的过错。
“王爷?你抱得我喘不过气来了。”元朔清一听到马上意识到自己还抱着潇潇呢,立马放开了她。
却听到这女人大言不惭的说到,“王爷若是喜欢,今晚就留下吧?妾身虽是不方便伺候,可还是有很多手段让王爷你高兴的?王爷可有兴趣试试?”
“皇冥无双,若非知道你是个正牌的公主,本王真怀疑自己到底娶了个什么女人回来!你还知道什么叫做廉耻吗?而且,你觉得本王的品味就差到那个地步上,真看上你了不成!”
愤怒的话语,虽然也不是好听的话,却没有了往日的那种恶毒。说着,元朔清转身就走,却被潇潇叫住。
“王爷?真的不留下么?”元朔清本已经打算离开的,谁知他听到这话后却折了回来。“你就这么希望本王留下?那你为何又要跟本王签订那个协议?”
潇潇本以为矫情一下恶心恶心元朔清,却忽略了这个问题。不过,她可是沐潇潇啊……有什么是她摆不平的。
“协议是一回事,妾身对王爷的真情又是一回事。若非为了王爷舒心,我也不会签那个的。至于上面的条款,无非是我一个女人想要给自己挽回些面子罢了。一想到三个月后就要跟王爷分道扬镳,还是被休回了家,难道我不应该找些条件换回我的面子么?我虽是个女人,却也是个公主,王爷就不能稍稍怜悯下我么?”
故作伤感的样子,一席话倒是分毫无错。这件事上,说到底,还是元朔清理亏地。可是,没有找到佳禾儿的失望,加上被潇潇一席委屈说得有些面子上挂不住的元朔清叫嚷着,放了些狠话。
“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若是让本王知道了,绝没有你的好果子吃。再有,那个约定,本王想要遵守,自会遵守,你就是强留我也是留不住的。可若是本王高兴了,管他什么东西,到时候,谅你也没那胆子推着本王离开!”
元朔清走后,潇潇好不容易松了口气。事情一发生,她就知道这事情她是逃不掉的。所以,一回来,就换上了自己下午外出去时穿的衣服,掩盖住了沐浴后的迹象,而后,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将茶水倒在自己头发上,等着宝蝉过来给她当目击证人。
不过,她现在很是担心,因为元朔清刚才的那一席话。本来以为,一纸约定,可以多少牵制元朔清的,可谁知,他已经将话说到那个地步上了。看来,她这三个月的时间定的还是长了。
“若非为了夕月帝都的黎民百姓,我何至于呆在你这鹰王府里受罪!元朔清,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否则,本姑娘可也不是好惹的。”
从琉璃厅回来后,元朔清可算是能清闲一下了。刚才跟王妃的对话,已经让他大为光火了,再加上他没有找到他的佳禾儿。
“宝蝉?你怎么知道王爷走了?这么快就过来?”元朔清一走,宝蝉进了屋来。潇潇本是惊讶,可一想,刚才是元朔清自己说的,让宝蝉等下再来伺候。这丫头,倒是实诚。
“不瞒王妃,宝蝉一直就没走远。王爷吩咐不能打扰,我只得离开,可是我还是怕王爷会为难王妃你。所以……以我就没走远,在那边的小回廊上藏着。我见着王爷走远了,就赶紧过来了。王妃?你还好么?”
这丫头说的,元朔清虽然有时霸道,但还不至于动手打女人吧?再说,她这样的姿色,怕是还不够让他动手的档次吧?“没事,难不成还会打我么?说了我几句,就走了。”
“王妃你是不知道,我虽然在府上待的时间不是最长的,可是在几个女婢里,王爷还算是厚待我。这王府里的人都知道,若是王爷找谁单独谈话,那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潇潇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只是觉得刚才因为自己的事让宝蝉掺和进来实在是不该。若是像现在一样,没事还好,若是有事,元朔清定不会过于为难她,到时候,若是连累了宝蝉受罚,岂不是她的罪过。更何况,这丫头还一直在为她担心呢。
自责是有的,可是该问的事,也不能含糊。元朔清刚才一直在叫他佳禾儿,想来这个人对元朔清来说,是极重要的。而且今日,元朔清既没有喝酒,也没有迷糊,那可是真真看着她本来的样貌叫着佳禾儿的。她?难道跟那位叫做佳禾儿的姑娘长得一样么?
“今个王爷一直在叫我佳禾儿?你可知道这位姑娘是谁么?”谁知,宝蝉一听到这名字,眼神顿时一闪。看来,这人确实是极重要的。
“王妃莫要再问了,王爷不许我们私下讨论这个的。我只能告诉王妃,佳禾儿是我们雪鹰人形容星星的词语。”
元朔清此时真可谓唯恐避之不及,沉着脸子盯着低着头的子柏。他好不容易消停一下子,怎的就又有些惹人厌的家伙来自讨没趣呢。
“你刚才说,都有谁来了?”放下手上的茶杯,元朔清抬头问着,子柏自觉是自己的错,惹了王爷不高兴,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来的人可都是有身份的,哪个是他能惹得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