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色的纱无风自舞,犹如世间最美的舞妓跳动着最优美,最妩媚的舞蹈。屋内烛光一片幽暗,到处弥漫着男女荷尔蒙的气息。低沉的喘息自床上传来,带着几丝燥热。
一双深黑的眸子落在身下的某一处,幽幽光线透着朦胧,如一朵充满诱惑的花朵,悄然盛开。
床榻边垂落青丝,压在身下的女子随着动作而舞动着,如此妩媚诱人。
穆鸿秋噙了丝笑,眸中却寒咧狠戾。
低低的呻吟声从女子嘴里轻轻发出,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又仿佛隐隐承受着痛的舒意。
“果然不愧是个小妖精。”清凉的薄唇贴在女子的唇边,邪魅幽冷的声音。
硬挺的一物,存留在女子的身体,清晰的感觉那炽热的温度。
“想自杀?真是低等的手段。三哥也算是用尽了心思,凭借你的自杀就想找本王爷的麻烦,真是可笑至极。别以为你有些姿色,就可以让本王爷载在你的手上。告诉你,就凭你充当的也不过是本王爷的一个玩物而已……”他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告知被压在身下的女子。
然而,穆鸿秋毫无温度的话女子根本就无法听清,双眼紧闭,苍白艳美的容颜渐渐地染上一层迷离的潮红。
“哼,不愧是三哥一手调教的女人,连半死不活的身体都可以这般销魂。”俊美的脸上泛过一抹冷笑,仿若寒冰。
“可惜,穆云天你终究是打错了算盘。你送来这样的细作,不过是满足本王在军中的需求罢了。”
冷冰冰的话落下,唇无情的厮咬在芬芳的舌尖上。
女子承受着那突如其来的疼,以及窒息的吻,鼻端处是炽热的气息。
浓浓的血腥味顿时游荡在彼此的口腔之间,肆意作乱。
呜呜的轻吟声从女子的鼻息处传来,似承受着痛苦跟沉沦,穆鸿秋淡淡的斜睨了一眼颦蹙的眉额,心里狂乱怒恨之极。
“告诉你,终有一天穆云天会跟你一样任由本王践踏,哈哈……”
大掌狠狠地握上丰盈的双胸,揉捏,动作没有一点怜惜,只有发泄,几乎不留力道。
杏眸紧紧地闭着,不安份地扭动着身子,映衬着如玉般修长身躯,仿佛夜间妩媚的精灵。
舌尖处的温度退了出去,穆鸿秋扫过极尽魅惑的神态,手突然扬起,毫不犹豫的抽打在女子绝美的脸上,嘴角处溢出一丝血腥。
眸中暴戾,冷哼了一声,“真是比狗还贱的女人……”
突然,穆鸿秋带着厌恶,动作如疯了一般在她的紧窒里律动起来,狂热肆虐。
女子随着动作而无力摇摆,青丝散乱一处,双腿紧紧交叠,似乎想要抵挡什么,偏偏无力抗拒。仿佛整个人都沉沦在欢愉和痛苦当中。
大掌炽热的温度掐着腰腹,指沿茧子微砺,恐怖的痕迹层层叠叠的交错着。
疼,全身上下蔓延的痛楚清晰的在脑中作祟。
手下意识的抬起,想将他推开,可是那样无力。
“子瑛,推开他……快推开他……呜……好疼,真的好疼。”然而,这样的疼让子瑛竟微沦陷。
突兀的模糊的思绪中想起一句出现频率极高,而且又极欠扁的话。
得经历过多少翻云覆雨,得经历过多少的女人,才能有这么娴熟的技巧?
心里想着,微微走了神,从那头昏昏沉沉的火热里渐渐地苏醒过来。
紧闭的双眼微微眯开了眼,视线如烟如蒙的半闭的眼睫上,头脑昏昏作痛,目光迷蒙,根本辨不得人。
隐隐的,映入眼眸的是一张英气绝伦,无比妖治的男人,带着嗜血的气息。
只是,他的一双幽幽深黑的眸子,像漩,似墨,冷得像千年不暮的雪。
一头黑发倾泻,透过烛光如月光洒满下来,发丝随着身体的起伏,纷纷散开至垂胸口,无声的挑逗。
怒的疼痛在一处蔓延,仿佛有股细流在里面乱冲乱撞。
她无法知晓这是怎么回事?
仰或是她没有死,反而跟一个男人翻云覆雨?
子瑛不由得惊恐地睁开双眼,神智渐渐变为清醒,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什么,一道温热的气息野蛮的落在颈脖上,滑入肩膀。
这不该是这样的情况?
她明明记得自己正在执行捣毁毒窝,那是上司命令下来的艰巨任务。而且,她从中已经了解了犯罪团伙的主要数据,只等待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