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刚喊出声时,一双厚掌已经从她的身后将她的嘴给握住了,然后一只健臂直接从她的身后将她给懒腰抱了起来。
身子猛然间一下子悬了空,馨儿又急又气,在半空中不停的踢来踢去,双手也没闲着,在那双握住她嘴巴的手背上来来回回抓了好多道伤痕。
娘的!要是换做以前,她早就把这个人给打趴下了。
暴露在黑布外的那双眸子微微一眯,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女人竟然还会踢人、抓人,看来他还真是小看她了。
紧抱着她,他只是稍稍的动了动手臂便将她给转了个方向。一下子四目相对,馨儿吓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呜呜呜——呜呜呜——”她简直恨不得能把握住她嘴巴的这支手给咬断。
那人冷着脸,更加用力的将她那几乎全都暴露在外的身子拦向了自己,使得她不得不和自己贴得更近。
强烈的男性气息一瞬间侵袭了她的全身,她紧张的几乎快要晕倒。用力的踢着那悬空的双脚,她努力的想要离他远点,却反而适得其反,使得两人越来越贴近。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她在说有种你放开我,我们单挑。
可惜,这样的语言,除了她自己怕是没有人能够听懂。
那人轻勾唇角,冷声说道。“我在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把所有的事情真相都说出来,不然的话,我就让你知道被人强暴是什么滋味!”
强暴?这家伙是玩真的?
好吧!她可不想被强暴,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要怪她了。
她渐渐停下了挣扎,眼神恳求的看着他,缓缓的点了点头。
那人以为她真的害怕了,便松开了手,将她给放了下来。“现在,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扮成北堂馨儿有什么目的?”
馨儿听话的点了点头,急忙拉拉了身上的那件纱衣,回道。“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全都告诉你好了。其实——”灵巧的大眼微微转动,她猛然间突然神情变得凶狠,直接便用那膝盖狠狠的撞向了那人的胯下。
那人没想到一个大家闺秀竟然能做出这样下流的招数,一时间没有堤防,直接便重重的挨了她那一下,闷哼了声。
“想知道我是谁?告诉你,我就是你娘!敢和老娘玩狠,你嫩着呢!”见他中了招,馨儿欣喜的向房门前冲去,临走时还不忘那件衣服遮住自己。“来人啊!快点来人啊!有刺客啊!”她边喊着,边快步冲出了房间,深怕那人会再次追来。
她跑的飞快根本就不敢回头,深怕一回头会看见那个色魔追了上来。“来人啊!人都死哪里去啦?”她喊了半天却不见一个人影出现,她急的简直都快要冒火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道火光浮现,紧接着一大群家丁提着大刀浩浩荡荡的向她这边迅速赶了过来。
“我在这里,快来人啊!”一见终于有人来了,她几乎是将她百米长跑的冠军实力发挥到了极致了。
家丁们急忙冲到了馨儿的身边,赶紧追问道。“小姐,你没事吧?刺客呢?”
馨儿拉紧身上的披风,伸手指着自己的房间,眨动着含着泪花的水眸,神情柔弱的冲着家丁们哭喊道。“有刺客,就在我房间里,你们快去抓他啊!”她刻意表现的很恐惧,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刚刚的彪悍模样。
家丁们完全被她那含着泪花的可怜模样给骗住了。个个都给打了激素似地,全都怒火冲天的向她的房内跑去。
“哪来的贼人居然敢来相爷府捣乱!”
“没错,简直是找死!”
“敢欺负我们家小姐,我一定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
家丁们全都提着大刀,叫嚣着冲进了北堂馨儿的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被家丁们给一脚踹开,无辜的撞上了墙壁,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响声。
“贼人在哪?”家丁们一窝蜂的冲了进去。提着大刀一个个跟要上战场杀敌似地。
沉默!
所有人扫了一眼屋子却不见一个人影。他们又很仔细的将屋子给来来回回的找了个遍,还是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
欣儿一阵诧异,半天都没摸到头脑。那个黑衣人刚刚明明还在这里,怎么会这么快就不见了?他是从哪里逃出去的,难道是窗户?她急忙快步走到窗前,推开了紧闭的窗户向外面望去,却只看见黑压压的一片,还有那高耸的墙壁,根本就没有半点人影。
来无影,去无踪?他难道是忍者还会忍术不成?
这时听到管家通报的惜弱也连忙赶了过来。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身上只着了单衣,外面罩了件披风,看起来似乎已经歇息了。
“出了什么事情?刺客在哪里?”惜弱的语气有些微微的不悦,那双眼睛冷瞅着馨儿,很明显对于她老是惹出的麻烦已经感到厌烦了。
一名家丁急忙上前,恭敬的向惜弱禀报道。“回大小姐,我们刚刚在屋内找了一圈,并没有见到刺客的踪影。”
惜弱一听脸上的神情更加的难看了。她冷瞪了馨儿一眼,嘲讽的勾起了唇角。“妹妹,刺客呢?”
馨儿柔柔一笑,即使身上只披了一件披风她也依旧优雅不已。她拉紧了披风的领子,微微的向惜弱行了个礼。披风的下摆因为她的动作微微的晃动了一下,露出了她那小巧的脚趾还有那白皙的小腿。“飞了!”她也懒得解释。
‘哐当’一个家丁手中的钢刀掉在了地上。他瞪大了双眼,整张嘴都成了‘0’型,脑海中仍在回忆着刚刚的惊鸿一瞥。从那脚趾向上望去,看着馨儿紧抓着身上的披风,所有人这才惊觉她的身上只围了一件披风。
“全都退下!”惜弱气的不轻,不是因为她的回答,而是因为她居然在这么多的男人面前,就围了件披风。
家丁们被吼的吓了一跳,全都赶紧跑出了房间,都不敢在多说一句话,也不敢多看馨儿一眼。
家丁全都褪去,馨儿也不去理会惜弱了,而是自顾自的走到了纱帐内穿上了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