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槿在上前劝道:“祁烨,我们不是还要去看皇上吗?”
宗政祁烨冷冷扫了她哟眼,兰槿自知失言,她知道从来他在干什么不需要任何人来过问,来管,其中就包括女人。
“兰姐姐说得是啊,要看父皇就快去,在这挡着我与璃忧做什么。”
宗政祁晟根本不知道宗政祁烨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也根本不知道宗政祁烨与璃忧早他之前就已相识。
宗政祁烨没多理宗政祁晟,径直上前到璃忧面前,低声问道:“你是否真的要与他去看什么灯会?”如果她真要看什么灯会,他会为她点亮每一盏花灯,照亮她所在的宫殿,只要她点头,可是任内心如何挣扎她还一眼都不看他。
璃忧道:“请让让。”
宗政祁烨眉宇深深的皱起,终是让出了一条道,璃忧牵起宗政祁晟的手,“我们走吧。”
尽管她心里仍是不知道为何会为刚才他的举动和话嘭彭跳动,可是一想到他的冷漠与恶意刁难她就能狠下心来。
宫外,宗政祁晟牵着她的手很是高兴,一边走一边问道:“璃忧,不如你搬到我府里追吧。”
他想像宗政祁烨养着兰槿那样将她养在自己身边,可是不会像宗政祁烨那样不给兰槿任何承诺,只是一个侍妾,他要她做自己的妻子,明媚正娶的晟王妃。
“那个女人跟他是什么关系?”
璃忧的声音很低,低到只能前面的宗政祁晟勉强听清。
“什么?”
宗政祁晟应该是没听清楚的,转身停步看着她,笑道:“你说什么呢。”
璃忧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她啊。”宗政祁晟轻松笑道,像在讲一件无他无关的事,“她是皇兄的妾室。”
“他成亲了?”璃忧低声喃喃道,宗政祁晟‘嗯’着点头,“其实也不是成亲了,只是兰家败落后,因着小时候兰母是皇兄的乳母所以他就将兰槿收到了府里宠着,不过话说回来他是挺宠兰槿的。”
璃忧低低着头,从没想过回落下眼泪,她很委屈,在面对宗政祁烨时更甚。说不出来的一种感受,在雪山上时,他几才欲言又止,她知道他有话要对自己说,可是他终是没有说出来,分别后在次重逢让她欣喜若狂,她以为他也会像自己一样,可是没想到他没有,反之却是对她冷眼相看。
“怎么了?”
风起,他以为是风卷起沙迷了她的眼睛,双手捧起她的小脸,轻吹开她眼中的水波,“是不是风迷了眼睛?”
璃忧又该如何回答他呢?说不是,是因为宗政祁烨吗?
璃忧摇头,双手反握住他的手,心中是感动的,泪也不知觉得落了下来,“恩~怎么会突然起风的。”
“京城的天气就是这样,不怕,如果一会下雨,我背你回来,绝不让雨落湿你的衣服。”宗政祁晟拍着胸脯保证道。
高门城墙上,徐才上来抬眼就看见宗政祁烨一脸阴沉的看着楼下,他斗胆朝下看了去,那身影不正是二皇子宗政祁晟与现在正得圣宠的那位古医师。
“大皇子,陛下召见您。”徐才是宗政皇帝面前的总管太监,对他们这些皇子甚是了解。
宗政祁烨眼神从城下那两道身影移回来。
“什么事~”
徐才道:“陛下想找殿下去商量下秋猎的事。”
“他身体刚好,狩什么猎。”
宗政祁烨一甩袖子,朝城楼下走去,嘴上虽是不情愿的,可是还是走到了龙殿之中。他到时宗政皇帝刚喝下药,马皇后伺候在左右,其实宗政祁烨有时也挺羡慕这两人的,他的母亲为宗政皇帝的原配,而马皇后与宗政皇帝青梅竹马,后不知何故分开,遂了娶了宗政祁烨的母亲,只可惜他母亲生下他后就去世了,宗政皇帝登基后在娶马皇后,除去登基前为太子时纳的几位侧妃,娶马皇后后宫宫在无妃进宫,做到了天下夫妻的楷模。
宗政祁烨不敢说自己对马皇后真是亲如母子,但至少对这个女人还是敬重的,“我来吧。”他接过马皇后手中的铜盆,盆中已没水了,他接过后也就放回到了架子上。
“你来坐。”
宗政皇帝招呼他坐到自己身边的椅子上,宗政祁烨面无表情的坐了过去。
“关于今年的秋猎~我想,还是不要取消了。”
宗政皇帝用的是商量的口气问他,宗政祁烨也没多做什么思考,只道:“随你吧,不过你身体还没完全康复,秋猎的事我还安排,你尽管去看,也当是修养吧。”
宗政皇帝满意的点着头,看了看马皇后,露出一丝浅笑后拉过马皇后的手,马皇后道:“你看你弟弟与古丫头般配吗?”
宗政祁烨知道马皇后的语中意思是什么,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什么般不般配的,她一个山野女子怎么能与祁晟相配。”他的心就像是被火烤着一样,马皇后见他如此说,唉声一叹道:“什么山不山野的女子,就凭她是古白的徒弟就是配的。”马皇后坐在宗政皇帝身边朝他使了一个眼色。
宗政皇帝马上道:“古白祖上三代都为北卫御医,古白更是十岁进太医院,十五岁为太医院院首,而且他的母亲就是朕的姑姑,算起来他也是皇室的人,只是后来出了一些事情所以他才离开了北卫。”
宗政祁烨冷嗤一声,“这与皇家扯得上关系的多了去了,你有多少皇子去娶他们的儿啊女的。”
他的话很明确,那就是宗政祁晟要娶璃忧门都没有。
他已经够比喜欢宗政祁晟天天围着璃忧了,让他一点空隙都钻不了,怎么可能能容忍宗政祁晟将人娶走。
马皇后秀丽的眉毛一蹙,见宗政皇帝还要说什么连忙用眼神制止了下来,宗政皇帝不明就理的看着她,她却转头朝宗政祁烨道:“好,好,那就在看看,我看古丫头还小,她以后要愿意就留在宫中,我们就替古白养着她了,等过个一两年在看她的意思,那时说不定两人感情不用我们做媒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