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硬拉着程远来的,我想有些事情,你必须要知道。”
“什么事?快说,说完快走。”
“我和程远是在孤儿院认识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哦,原来你们还是青梅竹马啊,怎么,是想告诉我,我是第三者,破坏了你的幸福?”宁云衣咬牙切齿,这个世道还有天理吗?
林秋抬头看了宁云衣一眼,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不,我想说的是,程远不像我,并不是生下来就是孤儿,他原本也和你一样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爱他的父亲母亲,可就是因为有人贪婪,不仅贪图程家的财产,还贪图程家女主人的美貌,事情败露后,竟然残忍的杀人灭口,弄得程家家破人亡,程远也就成了孤儿”
宁云衣的身体突然僵硬,她为什么告诉她?她什么意思?难道……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天啊,千万不要像她想的那样,朋友都说她是暖洋洋,好话不准,坏的事情一定出现。
“你还不明白吗?那个害得程家家破人亡的人就是你的父亲,宁东山!”
“你胡说八道,我爸爸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在宁云衣的心里,父亲不仅是一个高大,正直,善良的男人,还是一个痴情,专一的人,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就一直未娶,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你脖子上带着的那个玉佩就是证明。如果你不信,就把它拿给你的父亲看吧。”程远的语气低沉,透着浓浓的痛。
宁云衣下意识拿出脖子上挂着的玉佩,那是他们一起旅游的时候,路过一家古董店,程远见她喜欢,买来送给她的,怎么会?
“那是程远事先安排好的,那件玉佩是他母亲留下来的。”林秋盯着宁云衣带着的玉佩,淡淡的说道。
就在这时,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你们还敢到这来,快点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宁云衣抬头看向来人,面无表情,而林秋和程远的目光里尽是不屑。
“爸爸,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宁东山不解的问道。
“就是这个……”宁云衣摘下玉佩,看到它,心里更加郁闷,却没有那种歇斯底里的感觉,仿佛是一种麻木,一种看透人性丑陋的麻木。
看到玉佩,宁东山浑身僵硬,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你怎么会有这个玉佩?你从哪里得来的?”
说着,宁东山上前就去抢宁云衣手中的玉佩,宁云衣一个闪身躲开。
“爸爸,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你和程家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当年,程家家破人亡真的和你有关系吗?”
“不,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云衣,你先把玉佩给我……”
宁东山非常激动,踉跄的上前。
“你先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我不会给你的。”宁云衣一步步向后退,一直退到花园中的游泳池旁。
“云衣,听话,你先给我,给爸爸看看……”
“不……”宁云衣仍然向后退着,却忘记了身后是偌大的游泳池。
毫无准备的宁云衣大叫一声掉进泳池里……
泳池四周只有几盏昏暗的灯,根本看不清泳池里的情况,宁东山几个人在泳池边焦急的大喊。
在黑暗的水里,玉佩发出的幽暗的绿色的光让宁云衣的心突然一颤,紧接着就是一道及刺眼的白光,宁云衣知道这样的光芒不应该是玉佩发出来的,而事实确实是如此。
刺眼的光让宁云衣仍不开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宁云衣突然觉得身上的衣服有种潮湿的感觉,而且还有些冷,很不舒服。
费了好半天劲,宁云衣才睁开眼睛,依然是一片昏暗,但两秒钟后,她迅速的坐起身来,手臂被干稻草化得生疼,后背也传来一阵阵疼痛感。
怎么会有稻草?她明明是掉进自家花园中的游泳池里,怎么会闭眼再睁眼间自己不是在冰冷的水中,而是在一堆稻草上呢?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