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教过我引气法,这是她知道的一种,但是她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的异能提升,我在空间外也试过,有是有,但是效果并不是很好。
看着空间我有一个想法,试着引气,我能感觉很多舒服的气在往我这里飘来,最后进入我的身体。
“真的可以。”这让我很高兴。
我就如同孩子发现了新玩具一般,一直引气,我好像突破了什么东西,觉得浑身精力充沛,后面再怎么引气就没什么效果了。
看来引气没用了,我继续练习银针,这次有了重大的突破,而且我也知道我是银针要愈气。
愈气也是异能的一部分。
去学校的时候我一直想着要怎么提升异能,连今天是什么课都差点忘了。
看到慕容欣欣进来我才想到今天有药理课。
我不得不承认,慕容欣欣除了浪以外,她的药理非常的好,在国外好像也得过奖,美貌与实力并存的女人说的就是她吧。
“今天看来都来齐了,我就不点名了。”慕容欣欣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开始上课了。
自从上次和她在第三体育器材室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见过面。
我听不进去她说的课,她也不管我走不走神。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李小北和我去趟办公室,上次你的作业有问题。”慕容欣欣说完之后踩着高跟鞋就出了教室门。
“哎呦,我咋没这运气呢,去美女老师的办公室。”
这一个男生起哄,其他人也跟着掺和了进来。
“是啊,小北,你的运气真好。”
“下次我的作业直接不交吧,这样就能去慕容老师办公室了。”
……
这帮骚动的男人啊!
没管他们,我直接去了慕容欣欣的办公室,她的办公室是单独的,这在学校可是很好的待遇,可想而知这慕容欣欣不是有背景就是实力太强悍。
她的实力也的确强悍。
“来了,做吧。”她指着办公桌前面的凳子。
我坐下来看她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先开口问道:“慕容老师,我的作业有什么问题?”
其实我知道这是她的一个借口,我的作业并没有什么问题。
“你说有什么问题?嗯……”
慕容欣欣说这话的时候给我抛了一个媚眼,嫩红的舌尖吐出,滑过红唇。
突然我感觉一样东西慢慢的划过我的小腿,还在继续往上。
我往下一看,是慕容欣欣脱了高跟鞋的脚,还继续往上升。
“你说说问题。”慕容欣欣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我抬起头准备说话,谁知道她的脚直接踩在我的裤裆处轻柔的揉着,很舒服,忍不住要发出声音。
我一下子站起来,凳子也往后滑动,在这只有我们两人的办公室里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暧昧的气氛一下子被打断了。
“慕容老师,上次是我不懂事,今后你还是别这样了。”
“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出去了。”说罢我直接转身飞快的奔向门外。
这次我很清醒,上次已经犯过一次错了,为了西西不能在这样下去。
第二天我直接请假,不是因为慕容欣欣,而是要去别墅给凌涛解毒,因为空间和异能升级的缘故,我对银针的操作已经熟练了许多。
“小北,真的没问题吗?”凌涛看着泛着热气的大桶担忧的问道。
听这话,我的表情有些冷,装逼还是要有的。
“你既然选择了相信我就别怀疑我。”
“快进去吧,一会药效会弱。”
我的方法是用这药把他全身的毒先聚集在一处,配合我的九天针法把毒逼出来、
这个针法是八卦通天术比较简单的一种针法,不过用在此处还是绰绰有余的。
“哦!”
凌涛听到药效会弱,赶紧脱了衣服,我看向他的两腿之间,和我的作比较,我的内心只有一种想法。
“这个富二代到底靠什么征服女人的,好小。”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额,这位可是我的财神爷。
没错,我找凌涛有两个理由,第一是找凌涛是为了让他当我的小白鼠,第二是为了钱。
现在我可还是一个穷屌丝,没有钱怎么养家糊口,装逼啊。
“妈呀,烫死老子了。”凌涛进去之后骂了一句。
我按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能出来:“这水温是我控制的,不会烫伤你的,你先泡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在给你施针。”
他听了我的话不再乱动,乖乖的坐在木桶里。
我去准备银针和别的药。
十分钟很快的,我叫他露出背部,看他背部乌黑的一片,我倒吸了一口气。
凌涛听到这声音转头看着我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我摇头答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毒这么多罢了。”
凌涛皱眉:“你可以治好的吧。”
听这话我昂头挺胸,头骄傲的抬着,气势十足的说道:“当然。”
说罢他让我为他的背部拍了一张照片,这是我的财神,我也没有拒绝,拍了就给他看了一下,成功的看到了他受到惊吓的样子,我的心里还是偷笑的。
为了成功率高些,我拿了一个钟表在我的旁边。
九天针法就如同其名,用九根最细的针在人体开始施针,具体在哪个位置要看病人的症状、
我研究过凌涛的身体结构和他中的毒素,在他背部施针是最好逼毒的。
麻蛋。
我施到第八针感觉自己被掏空了一般,又是那种无力的感觉,我每一针用的愈气都是合理的,没有浪费,怎么会这样。
明明在空间不会这样的。
手有些颤抖。
凌涛兴许是感受到了什么,问道:“小北,你怎么了吗?”
我用了的咬了一下舌尖,让我有些发昏的头清醒了一些。
“没事,施第九针你的毒就会往外排,到时候你会很痛,记得要忍住,不然就会前功尽弃,我也没有办法了。”我忍着身体不适给他施第九针。
施针完了之后我猛的坐在椅子上。
凌涛痛得直叫,但是为了命他也不敢乱动。
“麻蛋,痛死老子了。小北,有没有什么方法减轻这痛的。”
我有些迷糊的回了他,此时不想听到的两个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