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晒进窗子里。
我揉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眼,穿好衣服就拿着竹筐去山上采药。
我是这十里八村小有名气的医生,大病治不好,可是小病村里人得了第一个想到的就会是我,不是圣手神医也算妙手回春。
这些医术还是我自己看书专研出来的,不是自吹自擂天生有这么一股子机灵劲儿,对医术非常的热爱,也想过好好的拜个师傅学学,可是苦于一直没能如愿。
拜师这事儿,多半看个机缘巧合,上山采药也有空手而归的时候,拜师自然更加不那么容易。
抹着额头上的汗水,看着头上太阳高照,我就已经来到了五华山山腰,向下一看真是风景秀丽。
五华山是这里最毒的山,所谓毒是因为这里毒蛇毒蚁遍地,但是越是这样的地方,越是“仙草”颇多,富贵险中求嘛。
前几次,我就在这山上就没少找到治疗女人来经期腹疼的“鸡骨草”和治疗伤风感冒的“秋风灵”,这次我还打算进这山里来再碰碰运气。
就在这时突然一颗石子打在了我的后背上。
“谁?”我被吓了一跳,急忙转身,这是谁啊?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定睛一看,正是秀芹嫂子,正表情痛苦的坐在草丛里,捂着自己的大腿。
看来一定是受伤了。
这秀芹嫂子可是一个大美人,标准的美人坯子,有那一想之美,什么是一想之美?就是你想她有多美她就有多美,水嫩的皮肤,大大的眼睛透着一股子的妖艳气,美的没有天理。
让人看了就有扑倒她的冲动,在村子不像城里娱乐项目多,村里忙完农活几乎就是在家里男人女人造小孩儿。
所以农村女人个顶个的天生就有那么一种不骚就勾人的魅力。
“你怎么了?秀芹嫂子。”我跑过去就蹲在秀芹嫂子的跟前,关心的问道。
秀芹嫂子疼的一脸冷汗,胸前的两颗水蜜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也在薄薄的衣服里一撑一撑的,我这不由自主的就盯着看了起来。
“我腿被毒蚁咬了,疼的钻心滚烫发麻……”秀芹嫂子说着话一颗汗珠滴在了大腿上。
我这才把视线收了回来,查看着她的腿伤。
这山上毒物不少,秀芹嫂子也胆子太大了,看着伤口,都已经开始发紫色,毒素发展迅猛,在不及时控制发黑的时候,这条腿就保不住了。
“嫂子,这得用嘴吸……”我看着她说道。
秀芹嫂子的脸一下就从脸蛋儿红到了脖子根儿。
“用嘴吸……”
“是啊,嫂子你别误会……”说着话我吞咽了一下口水,这天太热了,跟嫂子白嫩的大腿没关系……
我接着说道:“没错嫂子得用嘴吸,不然你看这里毒素已经扩散,你的腿想留住必须吸。”
说着话,我这眼睛就像不是我的一样,朝着秀芹嫂子的大腿根儿看去,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一条白颜色的内内蕾丝边儿。
二东小子艳福不浅,有个秀芹嫂子这样极品中的极品,难怪他才23岁就身体虚弱,脸色惨白虚的要命,就快被秀芹嫂子掏空了。
我给二东这十全大补汤没少配,不然他早晚“灯油耗尽”一命归天,二东没出息?当然不是,谁守着这么漂亮勾人的老婆能把持得住啊?那还不疯了一样的夜夜狂欢,就算少活几年也是值得的。
秀芹嫂子害羞的慢慢把腿并上,低着头说:“你来吧,轻一点。”
不吸不行了,我这受不了了,不是,我是说不能耽误时间了。
“嫂子,你躺好,别害怕,我会轻轻的。”我把嫂子安抚躺在了草地上。
她也知道这毒的厉害,没有其他的方法,就得吸。
嫂子躺好以后,呼吸更加的急迫起来,一对山峰在胸前忽上忽下,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由于嫂子穿着一条紧身黑色柔软的弹力裤子,伤口不太明显,我用背后竹筐里的镰刀,拿在手里说:“嫂子对不起得罪了,我得把你的裤子划破不然找不到伤口。”
嫂子没有说话,只是咬咬嘴唇点点头。
谢谢这只毒蚁啊,我不客气了。
用镰刀划破了裤子,才清楚的看见了伤口,在嫂子的小腿肚子上几个黑点,芝麻粒儿那么大,不仔细瞅甚至都发现不了,可是这几个小黑点可以夺走嫂子的腿,严重了就可以要了嫂子的命。
用嘴吸已经不行了,伤口肿胀,我果断的找来一根木棍,塞进嫂子的嘴里。
嫂子很顺从的就咬在了嘴里。
“这是干什么?”嫂子抬抬头看着我说。
“咬住我担心你会受不了。”这个时候她只能信任我,任由我摆布。
我一只手死死掐住嫂子腿上的伤口,把肿胀的鼓包掐的更加突出,让血液和毒素就聚集在这个鼓包里,不然,我这一镰刀下去,毒素就会随着血液快速的扩散全身。
镰刀锋利,“呲”的一声,毒包就被镰刀划破,我把毒素挤了出来。
“啊……”嫂子发出来一声销魂的惨叫声,接着就疼的晕了过去。
把毒素清理干净了,用我随身带着的“蜈蚣草”敷在了伤口上,“蜈蚣草”乃是百毒之草以毒攻毒,敷上以后很快伤口就消红消肿了。
看着晕过去的秀芹嫂子,我又吞咽了一口口水。
不由自主的就朝着嫂子的身子靠了过去。
女人的身体真是一个神奇的构造,听说女人尿尿和生孩子的不是一个地方,我一直总想找机会研究研究到底哪是哪,都干嘛用的,可是一直没这个机会。
现在偷偷的看看,嫂子也不知道,应该没事的。
想着,我这裤子里就支起来了帐篷,鼓的难受。
刚把手放在了嫂子的裤子上。
“臭小子你干什么?”秀芹嫂子醒了过来,看着我说道。
“我,我嫂子我帮你把裤子穿好,毒素已经清理好了,你感觉怎么样?”我紧张的问道。
嫂子摸了摸自己的大腿,痛苦的表情没有了,多了几分红润。
“我怎么感觉我这大腿根儿也有点痒,毒素会不会上来了?”秀芹嫂子抹着自己的大腿根儿说我说道。
一条黑色的紧身裤子上,嫂子的大腿根部早就一滩湿润的印记漏在那里,看着粘粘的。
嫂子也兴奋了我心里一阵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