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男子气息萎靡,他惊骇欲绝地望着江御尘,谁能想到武院的上一届学员,修为居然会达到这种层次,而且还是如此的厉害,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简直是怪物吧!
其他人也都没有想到殿下会如此厉害,简直就像是神人一般,先是不费吹灰之力将剑宗的三名弟子打趴,后来更是硬生生接住了剑宗那男子的一拳,最后更是以一拳将那长袍男子打得吐血。
一个养气境把敛气境打得吐血,只用了一拳,说出去估计没人会信。
那剑宗弟子一个个瞠目结舌,谁知道他们刚才是和怎样的存在大家,人家估计连一半修为都没有用到就将他们瞬秒,如果用全部修为,估计能把他们打死。
他们现在倒是庆幸自己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了,要是惹怒了殿下,逼急了殿下把他们杀了都有可能,毕竟这里是江临王朝,殿下杀了人不会有什么后果,随便给他们安个罪名,诸如行刺什么的,就能很好地给大众一个交代,还能显得殿下有勇有谋。
一拳把他们师傅都打吐血,这实力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叶明修惊讶到无以复加,在很久之前殿下还是个无法修炼的小子,半年过去,却成长到了这种境地,简直匪夷所思,让人无法理解,哪怕是吃灵丹妙药,修为也不可能涨的这么快吧。
唯一的可能就是殿下修习了某种强大的功法,那功法还是必须稀有才对,一般珍稀的功法也不会有这么强的效用。
可是连王上都没有的功法,殿下又是哪来的,难不成殿下认识什么大能不成?
他也只能如此想,否则一切都解释不通,哪怕殿下天赋高,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如此高的修为,所以一定是殿下休息了什么强大的功法。
而且刚才他也见殿下的灵气与大众有不一样的地方,大多数的灵气以白色和淡青色居多,殿下却是浮现着淡淡的紫色,所以从这点来看殿下所修行的功法就不是凡品,很可能是某位大能赐予他的功法。
只有天分极佳,并且修习上好的功法,修为才会提升得快,不然哪怕是怪胎,修为也不可能如此突飞猛进。
还有就是殿下现在明显是养气境的实力,还是刚入养气境,气府还不是太稳固,以养气境的实力接下敛气境全力的一拳还没受伤,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殿下修习功法的高深。
而且殿下还用一拳就将那位敛气境打飞,打到吐血,这更加重了这一点,没有强大功法是绝不可能做到这一步的。
反正他是这样认为,事实上也只有如此,殿下修为提升得这么快才情有可原。
长袍男子扶着树干起来,满脸的震撼,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小子,实力却是如此之强,明明修为只有养气境,但发挥出的实力却一点不比敛气境差到哪去。
他简直就没有听说过这种事,实在太让人费解了,虽然他受的不是什么重伤,但能一拳把他打飞的,打成这种样子,就足以证明对方的强大。
看来他这次确实是提到铁板了,但是他搞不懂的是,曾经传遍全城的一个废物,这才过去多久,怎么突然就以崛起之姿起来了呢?
在人家是凝气四五层的时候,殿下可能还无法修炼,怎么突然之间修为会涨的这么快,快到让人无法相信,直接都是将比他修炼早的那些佼佼者超越了,这简直不敢相信。
但事实就是这样,他被一个少年用一拳打倒了,虽然在正常对决下有信心能战胜这个少年,但现在,他的的确确是被一个少年用一拳打倒了,毋庸置疑。
他的弟子们,同样是面露惊骇,他们的师傅虽然算不上多厉害,但好歹也是敛气境的高手,但江御尘呢,看起来只是个养气境的少年,但养气境一拳将敛气境打倒,这简直难以相信。
自己师傅再不强,也不至于这么不堪吧。
他们扶起自己师傅,长袍男子摆手示意让他们不用扶,这点伤,还不至于被人扶,他走到江御尘面前,说道:“殿下果真是人中之龙,我输得心服口服!”
“这把天霜剑,在你手里能展露出更强的实力。”
他将一把寒气绽冒的剑递到江御尘面前。
江御尘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收了下来,“那就多谢阁下了。”
他能有这样的自信,真是源于他有这份底气,他的底牌,当今世上称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
即便他如今没有曾经的庞大修为了,但是现在他依然掌握着前世的经验和功法,所以说,只要有时间,那么他终能达到前世的境界,甚至还会有所突破。
因为之前他可没有紫玄八脉,如今阴差阳错地铸成了紫玄八脉,循序渐进之下,以后的成就说不定比皓月神帝还要高。
这些不是妄想,而是极有可能实现的。
剑宗那些人灰溜溜地走了,可能以后再也不会再来武院寻刺激了。
武院学员们振臂高呼,江御尘,无疑证明了武院依然是整座江临城,乃至整个王朝的牌面,不容侵犯。
而他们,也没有侵犯的本钱,江御尘就足以证明武院是最强的,是其他组织不可比拟的。
秦思言只认为殿下很厉害,却没想到殿下能厉害到这种程度,这简直出乎了他的意料,可以说,这个人,给她带来了诸多的意外,哥哥的瘴气在许多人都无能为力的情况下,是殿下帮哥哥清除了瘴气,在爹爹被毒气侵扰无能为力的时候,是殿下以身犯险去黑渊讨来了解药,现在又是凭一己之力将剑宗的挑衅尽数奉还。
殿下犹如是夜空中最亮的那一颗明星,照耀着大地,同样,也庇护着她。
“好了,没事了,大家修炼吧!”
江御尘拍了拍手,走了出去,这事真的是凑巧,也没想到在武院闲逛的时候会碰上这些没能耐还很狂妄的家伙,所以就勉为其难地将他们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