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摸了摸冷素歆的头。
今天公孙无名告知自己顾逸舟已经醒了,在再静养几天便可以下**了,因为药材很是珍贵,无法在短时间内找齐,所以只能暂时抑制住顾逸舟的毒,不让他短时间里再次发作,不过公孙无名说顾逸舟担心自己,并不是很想让我去为他找药。
但是沈月也决心要救顾逸舟。
“都那么大了还不乖一点,以后谁要我们家素歆呢?”冷素歆听了脸刷的红了起来。
“素歆还不想离开月姐姐,以后素歆不嫁了,一直跟着月姐姐可好?”
沈月摇了摇头。
“傻姑娘……”
“月姐姐,素歆想和你一同前往京城,这样是不是也有个照应。”冷素歆一脸我想去的表情,看上去楚楚可怜,又让人可爱的抗拒不了。
“可以,可以,素歆想去哪都可以。”
冷素歆开心的在房间里上跳下窜,又一个猛扑在了沈月的怀里。
“素歆,不知道为什么对月姐姐又莫名的好感,在你的怀里也会很安适?”冷素歆又往沈月怀里钻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到呢?缘分吧,世界那么大。”
……
天渐渐黑了。
小龙好不容易将冷素歆从沈月的房间拉了出来,又被冷素歆一把拽了回去。
“我还想多看看沈姐姐嘛!”冷素歆费劲所有的力气尽力往里钻,可是还是被小龙给带回了家。
不过刚出中州府,冷素歆的身体外围开始有了黑色的烟气,最后将冷素歆全部包住,散开时,变成了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
“主子。”
“走吧。”两人消失在黑夜中不知去向。
……
沈月房间
沈月一头扎在了被褥里,对于素歆,沈月又是……又是……,不知道该怎么抉择,虽然看上去还像个孩子一样不过,有时候的状态是完全不一样的,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自己真正的身世也不知道要不要向她透露,
虽然现在只是告诉了冷素歆自己重生后的身份。
“算了还是不和她说了,不想她到这局里。”
有去无回的路,而且也下定决心了。
……
吃下了冷素歆给的药,第二天一早沈月就感觉自己一生轻松,力气也回来了许多,也可以下**走动了。
这几天里,冷素歆都会在白天来找沈月去玩。
……
“月姐姐,今天有花灯节,我们去看好不好,明天你就要去京城了,在那里做个纪念好不好嘛”
“恩。”花灯节上一世顾逸舟也带我去过呢,那时候许下的花灯也不知漂到了何处。
或许是在灿烂的星河中永恒……
沈月换了一身服饰,那是一件顾逸舟给自己挑选的服饰,淡蓝色的流仙裙,星星斑点般的水晶,像一层烟沙一般,乌黑的顺发松散的披在两肩上,头上带着一只素雅的发簪,给本来寡淡的服饰增添了几分颜色。
虽然是英气的眉眼,但是却有了一股柔美娇娘的样子,脸上没有太多的胭脂水粉,但是却也比有的更加的清新,自身散发的体香,如清幽的莲花,在污垢中生长,却不沾染污秽,只可以观赏不可以亵玩。
“月姐姐好漂酿!像仙子一样。”心急的冷素歆拉着沈月来到了护城河边上,虽然还没有完全到黑夜,但是护城河上已经漂着几只花灯了。
“很漂亮,到了晚上又会是一副不一样的烟火。”
一转眼,天黑了起来,冷素歆带着沈月吃了小吃,又带着沈月来到了打灯谜的地方。
花灯节时各家各户都要挂起彩灯,燃放焰火,后来有好事者把谜语写在纸条上,贴在五光十色的彩灯上供人猜。
这打灯谜是沈月和冷素歆的强项。
这里上百个灯,只要大队九十九只便可以得到两只花灯,还是唯独的两只。
对于这些谜语对她们俩来说只是小儿科。
“巧妇何能炊好饭”“糯”
“千人一心团结紧”“恁”
“千载浮云一望收”“丢”
“前后都相爱,中间少联系”“受”
“倾心宝玉无由见”“它”
……
那些灯谜沈月和冷素歆都是来一个打一个,跟本停不下来,一会时间,两盏花灯就很容易的到手了。
那花灯和普通的花灯不同,说是城中最好的工匠自己设计打造的,天底下独一无二的一对。
来到护城河,虽然只有月光,但是黄色的烛光照亮了整条护城河,一盏盏的花灯承载着人们美好的心愿,随波逐流,流向心灵深处。
“月姐姐,我们也将这花灯放在护城河里吧。”
“恩。”
用火折子点亮了这两盏花灯,它们不是黄色的烛光,而是泛着七彩的颜色,七彩的莲瓣,被映照在了护城河的水面上,随着水流的方向,它们会一直漂流,知道愿望实现。
“月姐姐,花灯的愿望真的会实现吗?”冷素歆好奇地看着正在发呆沈月。
“或许不会,但他承载着人们的愿望,人才不会垮呀。”
这几天的静养后,顾逸舟的身子恢复的不错,已经可以做一些过激的运动。
入夏了,日子过得好快,眨眼间就又过去了几个月,前世在宫中我怎么没有感觉到这样。
“今天,就要回京了,无名你没什么感想吗?”荷花塘旁的凉亭,沈月闲适地敲打着棋子,嘴里不时抱怨着。
“应该没有吧,感想什么的。既然是回京那肯定比莱阳城更加的危险,月儿你要记住如果要去后宫时,千万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一旦被发现就会万劫不复。”沈月停下了敲棋子,望着和荷塘里的莲花。
后宫,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妃子,美人之间的斗争从来不会有人失**而停止,那只会让她们更加的兴奋,这后宫中谁不想当主,荣华富贵一生,掌管后宫的一切权利。
谁不想当这地国的一国之母,被人民爱戴,被人民追捧,在他们心中自己是尊贵的皇后,在自己面前都要低声下气。
“月儿在不动,我可就又要赢了这盘棋。”公孙无名素手捏起一枚黑子,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