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着暖和的早餐,看着雅琪姐的背影,微微一笑。
吃过早餐,我看了眼表,赶快朝会所赶去。
有了上次吴昊的教训,我在会所里,一般不朝那些包厢去送东西,一般都是在门口,楼梯口搀扶那些客人,嘴巴一甜,都会得到小费。
雪姨和思思对我很照顾,总会给我偷偷塞钱,我对思思有些愧疚,上次因为我的事,害得她被孙振海欺负。
虽然我知道,思思做这一行,已经不干净了,但却因为我被孙振海欺负,因为这件事,我找过她几次,都说想要补偿她,刚开始,她还会笑着婉拒我,次数多了,她也不耐烦了。
“林峰,你是不是一直看起我啊!”思思冲我咆哮。
“思思姐,我没这个意思,我是真的觉得对不起你,因为我的过错,害了你,我只是想要补偿你!”我着急的解释。
思思点起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冲我脸上吐了口烟圈,烟气飘在她眼前,显得些深邃,她往我脸上贴近。
我看着思思妖娆的脸庞,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我嗅了口烟气,感觉很享受。
“思思姐,你……”我脸有些发烫的说,很窘迫。
“林峰,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让孙振海玩也没什么坏处,他是主管,还能对我有些照顾,你听明白了吗?”思思娇笑道。
我皱了皱眉,总感觉她在强颜欢笑,或许是我多想了,但看着思思离去,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说老实话,我真没看不去思思,就我这样的,现在恐怕扫大街的大爷都看不起我,我还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思思姐!
思思踩着高跟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看着我,脸上挂着笑容,说:“林峰,有些事,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但你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就要学会服从。”
我心里很堵,中午下班的时候,专程去找雪姨聊天,这大半个月的相处下,雪姨就像一个外冷内热的大姐姐一样,我有什么烦心事,都会去找她,聊多久,她都不嫌烦。
雪姨白天就在会所,我去的时候,她正和一个男人在争吵。
我一眼认出那个男人,上次喝醉欺负思思的赵总,他今天似乎又喝醉了,身体摇摇晃晃的挡着雪姨。
雪姨一脸厌恶,但还是和颜悦色的说:“赵总,你喝醉了。”
赵总蛮横的甩开雪姨的手,色眯眯的盯着雪姨,说:“小雪,我专门来找你,你怎么还拒客呢。”
我按着门,想进去帮雪姨,毕竟,我见识过这个老不要脸的东西上次是怎么欺负思思的,要是他那样欺负雪姨,我绝对不放过他!
“赵松林,松开你的脏手。”雪姨冷冷的说。
赵总另一只手也动了起来,边抚摸,边贱笑:“小雪,你看你说什么呢,你的手啊还是这么柔滑。”
“滚!”雪姨用踩着尖头高跟狠狠一踢,踢在了赵总的大腿上。
赵总大叫一声,赶忙拉住想走的雪姨,怒视着雪姨说:“你别跟老子装,上次要不是你坏老子好事,我也能尝尝思思那个小贱蹄子,流血时候的味道。”
赵总说话很恶心,我在门后面听的都受不了。
“赵松林,你确定要和我动手动脚的?老大不小的倒和我耍酒疯了!”雪姨叉起腰,愠怒道,若有若无的怒气,衬托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你想拿程老板压我?!”赵总似乎觉得面子受损,又加上酒精刺激,竟然朝雪姨扑过去。
雪姨大惊失色。
这时候,我肯定不能再躲在门后面,如同百米冲刺般,冲到雪姨面前,鼓足力气,挥出一拳。
“哎哟!”赵总被我一拳,打中门面,鼻子顿时血流不止。
“你是哪冒出来的小瘪三,敢来坏老子的事,你也不打听打听……”赵总捂着鼻子,头一转一转的,这是酒劲上来了。
“雪姨你没事吧。”我着急的问,冲雪姨上看下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发现了一个细节,雪姨上衣领子少扣了两个扣子,刚好暴露一片雪白风光。
我下意识咽了口唾沫,雪姨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促狭的看着我说:“看够了吗?”
我老实巴交的点了点头,雪姨咯咯一笑,风情万千。
“那你帮雪姨把纽扣扣上吧。”雪姨扭了扭脖子,手撩起头发,随意的说道。
雪姨让我帮她扣扣子,而且部位还那么敏感,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既害羞,又胆怯。
我看了眼地上躺着的赵总,他现在就像喝醉了的王八精,挨了我一拳,就他那身子骨,得缓好一大会。
我笨手笨脚的把手放在纽扣上,令我没想到,雪姨如此饱满,丰盈的线条如此有感觉,我已经很小心了,还是感受到一股澎湃的鼓感。
我感觉自己变成了雪姨的球迷,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就雪姨这事业线,起码得D罩杯,这时候,雪姨咳嗽一声,这一咳嗽不要紧,胸口起伏,我手不由自主的滑了一下。
“哟,小峰,现在变得这么不老实,连雪姨的便宜都想占,好调皮啊。”雪姨妩媚的笑着,似乎在故意勾引我。
雪姨呼气如兰,热气扑打在我耳朵上,我心里痒痒的,飞快的帮雪姨扣好。
“小峰,别慌啊,雪姨又没说不让你摸,女人胸越摸越大,雪姨还嫌她小呢,你再多摸两下,帮雪姨省两个木瓜。”雪姨风情万千的笑道。
“雪姨,你再说我可就真受不了了。”我求饶地说道。
“好了,不再撩拨你了,大中午的,你不去吃饭,来找我做什么?”雪姨问我。
我没隐瞒,把和思思说的话,还有自己心里烦闷的事说了,雪姨听后,咯咯笑了声。
“先把他抬走,待会找个地方,姐请你吃饭好好感谢你。”雪姨看了眼地上的赵总,厌恶的说道。
我马上把这个赵总拖起来,他还不老实,我没啥顾虑,想着他上次敢欺负思思,又使劲给了他两拳,把他打蒙了。
我听雪姨的,随便把他扔进一间空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