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许多天没有休息好,江晚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太阳西斜,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她才不情不愿的离开被窝去开门。
门一开,李妈就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江小姐,晚上家里可能要来许多客人,这是先生吩咐我拿来的衣服和鞋子,请您尽快换上。”
江晚挠了挠头,还没有完全清醒:“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李妈放衣服的动作一顿,略感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答道:“今天是先生的生日啊!”
她整个人蓦地僵住,连最后残留的那丝睡意也给吓没了:“那……他呢?”
“先生在花园里喂狗子呢!”
以傅公子的为人和风度,她大概已经猜到她没有准备生日礼物的下场。
他虽然不会说什么,但肯定会没完没了的折磨她,变着法的不让她好过。
她换上衣服,又朝傅公子借了辆车,就直接去了远郊的大昭寺。
江晚的母亲吴孟茹是个虔诚的佛教信徒,江朝生没出事前,她每天都会手捻佛珠,在自家的小佛堂里诵经祈福,常常一跪就是一天。
她从小跟着母亲耳濡目染,长大后也就成了常去寺庙烧香拜佛的香火客。
如果傅公子还缺什么生日礼物的话,大概就是他们这些香火客常说的虔诚。
她在寺里一直诵经诵到天黑才出来,刚上车,就接到了乔绘打来的电话:“江晚,我们见面聊聊!”
江晚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方向盘,尽量忽略乔绘带给她的影响力:“抱歉,我想我们该聊的都已经聊过了,应该没什么可以聊的了……”
“江晚,”她打断她,这样说道:“想必你再恨我和羡舟,也不会连你父亲一辈子的心血都不顾了,玫瑰庄园813,我在那里等你。”
手机听筒传来冰冷的嘟声,她深吸了一口气,启动车子,最后还是朝着玫瑰庄园的方向行驶了过去。
大概半个小时后,江晚来到了乔绘所说的包房。
乔绘正站在落地窗边看夜景,听到开门声看过来,却是一脸的憔悴,完全没了当初的趾高气昂。
江晚走过去坐下:“乔小姐,五分钟的时间,希望你快点说。”
乔绘像是早就做足了什么心理建设,她刚刚走近,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身前:“江晚,是我一直缠着羡舟,是我一直放不下他,你要怪就怪我,放过他好不好?”
江晚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不是愤怒,而是觉得可笑:“乔绘,你和乔羡舟是卖惨二人组吗?一个两个都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
“我再说一遍,我真的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跟你们计较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她起身就走,却被追过来的乔绘攥住了手腕:“江晚,羡舟昨晚出了车祸,差点死了,你敢说这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江晚一把甩开她的钳制:“他喝酒开车,那是他咎由自取。”
懒得再跟她争辩什么,江晚转身就离开了包房,乔绘气得跺脚,在她身后低吼出声:“江晚,你没本事留住男人,凭什么把气撒在我们身上?”
“你以为傅公子是什么好靠山吗?他不过是借着打击我们,来满足他自己的私人欲望,谁不知道你才是江氏真正意义上的继承人,有钱吸还能风花雪月谈恋爱,甚至还能拿来睡,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