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不够缠绵悱恻。
发布:11-21 18:04 | 2628字

“呆会我下不了床?”安歌扭动着身子,“你赶紧结束,我有事跟你说。”

“我抱你去吃饭。”

“我要出差,你抱我出差?”安歌兑他一句。

黑色的眉峰一挑,“你也要出差?”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安歌是找了茬来噎他的。

“你可以点灯。”

“点什么灯,我什么时候有过这方面主动的权利?”安歌丧气的说。

“是啊,下辈子我为女来,你为男,那样,你就可大笑泯床仇。”路云城话十分逗比,却也笑得温柔无害。

“这句话我怎么听说过,是一部著名的小说里的句子吧。”安歌晃晃身子,“赶紧快一点,我真的有事和你说。”

她刚才光顾和他逗嘴了,竟然忘记了自己要和他说正事。

“好吧,看在你有事的份上,饶过你,但是晚上不能饶。”

“好,你赶紧快一点,一会张婶上来看到就糟了。”安歌小心的看了眼卧室门口的方向。

“张婶最会适可止步。”

“你说?”

“是。”

“你真是流氓,这样的事情唯恐天下不知?”安歌好一副埋怨的表情,扭过头,撅嘴瞪着他。

“亲老公一口,我马上结束。”

“说话算话?”

“当然。”

结果安歌亲了脸,鼻子,唇几口之后,某人就是懒洋洋的不准备结束。

“我不是亲你了?”

“不够缠绵悱恻。”

“什么叫不够缠绵悱恻?”安歌继续扭着脖子瞪着她,然后一会儿脖子就累了,然后她道,“真的饶了我吧,这两天我要出差。”

“那得盖个戳。”

“怎么盖?不是一直都有花戳吗?前后都有,你还想怎么办,穿上古代的贞洁裤,空姐安保也不让上飞机啊?那得多重。”她逗他。

“再亲一次。”

安歌不得不扭着脖子过来,艰难的亲了他一下,结果她的唇一下子被他的吸力攫住,然后几番缠绵悱恻之下,忽的一疼,她才发现自己的舌头竟然被他咬住了,然后松口,一丝血腥流出来。

“你果真变态,一会儿还要吃饭。”

“我喂你。”

“不用。”安歌瞪了他一眼,又侧过去,“你快一点,我肚子饿了。”

这次倒是痛快的,几下床响之后,然后一切风平浪静,安歌还是感觉累了,不得不保持刚才的姿势睡着,而他也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占有着她。

听到楼上动静停了。

张婶才又重新的登上楼梯,然后在卧室门口故意轻咳一声,“少爷,少夫人该用餐了。”

“知道了。”路云城回答完之后,然后又故意动了几下,才彻底结束这一场细雨绵绵的缠绵悱恻。

安歌转过身子,平躺在床上,撩过脸上的发丝,“我真的要去出差,水来坞的那个著名人绘师皮特去世了,萧总要我和他一起去水来坞祭奠人家。”

“混个脸熟。”

“不是那个,本来想在网上发祭奠,其实在网上发,不如真诚去给这些真正的艺术家们去悼念,这样会稍好一些,显得诚心一些,我这两天动身。”

“嗯。”路云城穿好衣服,率先走出了房间。

晚上睡觉前,

黑色的琉璃台上,两个并排的牙刷上都挤好了牙膏,而且整齐的摆在水杯上,一模一样,除了一个杯子是男式,是一个女式之外,都是打底的白瓷,光色很柔和,很细腻,应该是价值不菲的陶瓷。

像是天生的一对,隐隐的透出一股和谐的影像与光芒。

自己的影子错着灯光映在上面,脸跟着水杯的弧度有些变形,她微微的一笑,这样的小动作,很贴心,很暖和。

刚才的粗暴原谅他了。

安歌觉得这样床上的事情不要太计较,如果要计较,都计较不完,想到床上,她的脑仁大了起来,可能今天晚上,路云城可能还要施暴呢?

刷完牙躺在床上,她呆呆的盯着朦胧里的天花板,扭头看了眼,没去书房的路云城,“你怎么在这里?”

“不办公,陪老婆。”

安歌悄悄一笑,“你日理多少金,赶紧去忙你的工作,我不用陪,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也说一件事。”路云城很郑重的扭向,然后搂住她纤纤软腰,“梅园说,过节的时候,大家聚一下,人不少,到时,路家人都在。”

他在给她发一个信号:路清川肯定会来,包括路清鱼,让她做好思想准备。

“我知道了。”但她的身体还是莫名其妙的一僵,他也感觉到了,手撤了回来,双手枕在脑后,“我去处理公务。”他起身向门外走去。

气氛很尴尬。

“嗯。”

“还有,我派几个保镖暗中保护你,毕竟那里人生地不熟。”然后在桌上摞下一张卡,“这张卡可以备急用。”摞下卡后,路云城给她带上门。

留下窗帘上影影绰绰安歌的影子。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线条起起伏伏,像是睡着的睡美人,刻印在台灯的柔光里。

路清川是隔着她和路云城之间的一道带着刺的蓠巴。

尴尬,难堪,不适,几乎所有的贬义词都符合这个三角定性,这有点乱,若是知道这样的关系,她真不应该签这个协议的。

当时,她也是懵了,没看看姓氏,可是海城,姓路的多了,不一定就是路家的人。

她知道路云城是海城的老大,经济界的风云人物,还是影视界的大咖,但是他一直执行公正处理任何人任何事,尤其是在挑选作品时,非常严苛。

路清川现在有点萧条,但是他还在保沈子眉,如果想要翻身,必须保沈子眉出来,但是自己不能让沈子眉再出来祸害别人。

曾经的同情与友情就是一个血的教训,她应该吸够了。

她转身给何曼去了电话,

“何曼,这两天,我可能启程去国外出差,参加人绘师皮特的祭奠仪式,所以你和小风不能懈怠,一定要盯着季大律师,主动的配合工作,积极的工作,不惜血本,一定要把沈子眉推倒,不能让她再出来祸祸人。”

“放心,这事,我搞定,我下班就缠着季大律师。”

“也不用这样,就是这件事别放松,因为路清川为了利益,还会保全沈子眉,保全沈子眉就是保全了剧本,也是保全了他自己。所以不能让她出来。”安歌分析利害关系。

“万一路清川求你呢?”

“他不会求我,打官司的是你和小风,你们不可能求和,我担心他会提出用金钱收买你们,到时不要贪吃天上的馅饼,掉进地上的陷井。”安歌最担心这个。

就在安歌说的第二天,

路清川就去牢里去看沈子眉,然后交给她一些现金,但被人发现,被悉数收缴。

他只能告诉沈子眉,“你再坚持一会儿,我花重金请了姚律师,他会出面给你打官司,到时你一定要准备充分,起码不输不赢,这是最好的结果。”

“你让小叔动动关系,救救我们。”沈子眉哀求道,“要不我就死定了。”

“不行,我求了也没用,都怪我当初没听他的,如果我不用你,也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路清川慨叹,“或许我不该认识你。”

“你错了,只要你喜欢安歌,我无论如何都会认识你,我就是想通过安歌认识你,因为我的爱比她更多,更浓。”沈子眉坚定的语气。

“别再说了。”

“如果我败了,如果身残了,如果我流浪?你会不会收留我,哪怕就当发发善心,收养一只流浪的小猫小狗?”沈子眉很是哀戚,因为她知道是季修远打这场官司,虽然姚律师也在名城声名雀起,但季修远,始终是老大。

“毕竟,我也是为了你,才和简总那样难看的人在一起。”沈子眉开始抽泣,

“帮帮我吧,我不想在这里,他们都说我有梦游症,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