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安歌刚刚走出办公大厦的时候,气还没有来得及吸一口,然后就两名黑衣人挡在前面,何曼立刻上前,“你们想干什么?”
“想请安小姐喝杯咖啡。”
“你们是什么人,走开,不然,我马上报警。”何曼继续怒喝。
“我刚摒蔽信号。”
“随遇而安先生想请安小姐在不远处的楼上喝点咖啡。”
安歌一愣,“随遇而安?”
这不是刚刚签协议,领结婚证后,当时自己问路云城,为什么是我?
他说了一声,‘随遇而安。’
她扭头对何曼道,“你回楼里吃吧。”
“他们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我认识他,没事,你赶紧回去办事,他是找我画插画的,上次说过这件事。”她真担心何曼报警。
钻进车中,某男已经坐在后座,安歌想坐前座,却被保镖生生的挤回后座,她知道,这是某男准备要报复自己的节奏啊!
不到五个小时,
报复的速度真是效率!
他一句话不说,脸阴沉着,整个车厢都是凉的。
难道他真的生气了。安歌的心里忐忑不安,屁股向车窗边挪了又挪,生怕被他的长臂一下子揽过去,掐断了自己似的……
沉闷,枯燥的车内,让安歌的心上下起浮,自从遇到他,她从未如此不安过,她的头故意扭向窗外,不看向他的方向,甚至余光里也不看他,担心他正朝自己看过来,一个眼神杀,自己马上缴械投降。
最后,她沉沉气,深吸呼三次后,想通了,凭什么,他可以让自己在公司丢人,她就不可以让他在公司丢人?现在男女平等好不好,哪一条协议规定,她必须是他的奴隶了?就得行被他亲,被他啃,然后还要留下亲热后遗症,自己再处理。
自己就不能给他留一点亲热后遗症。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她是这样想的。
车子嘎然而止,她的头砰的一声撞在前座上,她揉揉头,这就停了,她捋顺头发,气志昂扬的走下车,像是视死如归的战士般。
二楼,
一间华丽的包厢里,其他人在门外守候,只有服务员提供完茶水和午餐,然后离开。
一切都是静悄悄的,自始至终,他一句话没有说。
是不是待火山爆发的节奏,管他呢,吃饱了再说。
她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食指大动,吃得不亦乐乎,正吃间,他猛的来了一句,“真是属猪的。”
“属猪有什么不好,我奶奶说属猪的有福气。”
“我看看你哪里有福气,馒头上绽放的玫瑰,还是你释放出的涓涓细流?”路云城微微勾唇,身子微倾,眼底的光深不可测,像一汪深潭般,黑漆漆的不见底。
她今天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了。
非给他个吻做什么?
唉,
搬石头砸脚,自作自受。他肯定要整治自己,安歌心理嘀咕。
而路云城则是慢条斯理的吃着菜,品着酒,再也不说第二句话。
快到点了,
安歌道,“云城,你结帐,我结不起,我上班去了。”
她溜到门口的时候,他大步上前,一伸长臂,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吃饱了就想跑,我还没有吃饱?”
他一把抱起她,然后直接踢开了包厢里的套间,直接将她扔在床上,她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好一阵才停歇下来。
“脱了衣服!”他霸道的命令她,然后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你想干什么?”
“办你!”
“云城,这是大白天,又是外边,万一被人发现”?安歌温声细语的劝他。
路云城身子倾过来,“是让我帮你撕?”
“我自己脱。”安歌见识过他的暴力,于是主动的脱净了衣服,然后准备盖上被子的时候,他道,“不许盖被子。”
他打开了中央空调,屋中一点也不冷,但是安歌害羞啊,手指还是够被子。
路云城伸手上前一把将被子拽到地毯上,就那样看着手足无措,玉,体横陈的安歌,他慢悠悠道,“你知道有一首诗叫做,小怜玉-体横陈夜,不知周师入晋阳。”
“躺好。三十分钟。”
“不许动。”
他随手抄起画板,然后刷刷的就画了起来,笔尖的沙沙音响在她的耳边,她静静的平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忽然,
这个场景,让她想到了以前和路清川的约定,如果我们结婚,洞房的那天晚上,我给你描绘一幅果体画,你也为我画一幅……
安歌当时记得自己为这一句话,害羞了许久许久。
此刻,她的心却是如此的安静,她的身体,路云城很熟悉,甚至现在闭着眼睛一摸就知道是自己吧,她暗暗的嘲笑自己。
美人如玉,这句自古以来就有,加上她锁骨间栩栩如生的牡丹,为她慵懒的样子凭添了一丝妩媚。他有些痴迷的画着。
安歌心想:让他画吧,反正也不冷,自己睡觉了。拜拜!
她悄悄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
她被一阵剧烈的酒气熏醒,她怔怔的盯着已经脱得不着一丝的路云城,赶紧道,“看看几点了,要上班了?”
“不行,我的惩罚还没开始。”
“你不是画了裸,画了吗?”安歌指指他的画。
“不只是这个……”
“你想干什么?”
“我们不是有108式吗,下一式呢,我准备拍下来,然后再画下来,作为私家收藏。”这一串话,安歌差一点没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气得她大呼小叫,“路云城,你是不是流氓加变态?”
“你说呢?”
吻劈里拍拉的落下来,他想狠狠惩罚她,就啃噬着她的唇不放,辗转反侧。
直到闻到那一股熟悉的血腥味才肯放松开,认真的吻她,大手认真的抚过她雪白肌肤的每一寸,吻像雨点般的吻得到处都是,尤其是颈子……
另一只手却向下伸去……
她的轻吟,婉如林间轻啼的莺鸣;
他细细的摩娑像沙沙的春风,划过一片片青青油油的草原。
山间的清泉轻轻流淌。
就像来到一处仙境,那里百花盛开,蝴蝶翩跹。
一个下午,他都在折腾她,最后她终于敌不过他,昏睡过去,然后他再把吻醒,再继续,直接持续到掌灯时分,她虚弱无力的问,“路云城,你是不是妖怪化身?”
“你才是。”
“你不怕某尽人亡?”
“试试看,是亡,还是你的地从肥沃变成贫瘠。”
“我下午都没有上班,都是你害得。”她双手无力的捶打在他的身上,还不如蚊子来的力气大,他道,“看看,我说,你不行了。”
“谁说我不行。”她软趴趴着说,“你真不是人。”
“是什么?”
“禽兽里禽兽,禽兽里的极品。”她后悔应该把手机他的名字改成禽兽二字的英文名。
“既然绰号都有了,还不如禽兽一把。”结果他又把她板过来,折腾了一遍,这一次,安歌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何况打他,她闭着眼睛道,
“路云城,你是不是某座山上的妖怪下凡的?我快崩溃,我投降。”她弱弱的做出双手投降的状态。
“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她喘着细气道,“能不能让我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