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他想了想措辞,继续说:“呵领导,他就喜欢皮肤白的孩子,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但又好象明白。不知道那时我脑子里是怎样想的,竟冒了一句:“是女的吗?”也许我是想问,是男的吗,
他眼里闪了光出来,意味深长的说:“果真是聪明的孩子。的确是男的。”
我脑袋里嗡嗡作想,是,我第一感觉他的那个老板是男的,男老板本来就比女老板多,可这不是我判断的根源,我是在觉得是男的之后才想到男多女少这个情况的。
而我问:是女的吗?。他答:对,是男的。这对话很玄乎。
“那我无能为力。”,我的心跳得异常快,好象在排斥什么。
“你不考虑考虑吗?”说完他拿出一张名片给我,“我还有半个月左右离开,期间你想通了可以给我电话。”
“不用了”我落荒而逃。
回家后,洗澡脱/衣服时,那张名片从我帽子里掉了出来。
后来我又主动去找他。当真想通了。
这才穿上小朝的黑色衬衣,想把自己打扮得“成熟”、“入流”一点,自己也不明白这样是上流,中流,还是下流。
那时我怀了一颗忐忑的心进入了今夜有约,因为事先通过电话,张建微笑的迎接了我,接着我们一起出来,他开车送我到新泉大酒店,这是一家四星级的酒店,在浮华之间。
那个人的爱好很特殊,我进包房时,里面漆黑的一片,几十秒之后我才适应了这样暗的光线,比黎明、黄昏更甚的灰,窗帘也是拉好的,我看见他大约有180CM的样子,很年轻,且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模样。
“这是什么?”他声音低沉有磁性,但却沁了几丝危险的气息在里面,倘若我一不小心说错话,他就会把我捏死似的。
我内心很紧张,表面却尽量冷静得说:保鲜膜。
他微微的扯了扯嘴角,没有问我为什么。
他是一个可怕的人,自制的人,通常知道我身体裹着保鲜膜的人都会抵不过强烈的好奇心而询问我缘由的。他是一个例外。
在这么差的光线下,我不明白他要那么白的肌肤有什么用,触感好不就行了?莫非他生了夜视眼。
他把头向我的肩膀靠过去,鼻子触在我的肩胛骨上使劲的闻,一只大手沿着我的脊椎慢慢向下游去,我的身体一阵颤抖,巨大的恐惧向我涌来,想到那些禽/兽在我身上做过的事。我再一次有了在死亡边界的感觉,连着灭顶的羞辱感。
“我后悔了,可以放我回去吗?”,我也知道这不可能,可我还是忍不住颤抖的说了出来。
他像没有听见似的,一个挺身,就进入了我。
一阵撕心的疼痛从下面传来,我竟然哭了,不大声,我也想大声,可没有哪个力气,他听到我的呜咽,不耐烦的说:你不是自愿来的吗?
我不知怎么回答这样的话,是啊,我自愿来的,哭什么哭,虚伪。
之后我忍着一直不发出声,他在我身上疯狂的驰骋,亲吻我的全身,他轻咬我胸间的那两点时,我不由的想远离他,他用手紧紧的按着我的背,不让我得逞,我索性闭上眼睛想象自己已经死了,任他摆弄。
我的表现很不好。像死人一般,能好才怪。
可他临走的时候说:你很好。
我不知道我很好的意思是我的身体很好还是我的表现很好还是别的什么。这些人总是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我也没再费心思横加猜测。
我穿上衣服后,张建就敲门进来了,他望着我欣慰的笑。
张建说:“你想要多少,说吧。”
“多少都可以吗?随我开?”
“蒽,你可以这样认为。你这孩子,有点意思。”
他玩味的看着我,等着我狮子大开口,事实上我也真的狮子大开口了。
“我想要足够买你这个酒吧的钱。”
他听后居然没有生气,“可以,这是你应得的。”他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接着说:
“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如果不是我要离开了,我想我会乐意照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