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恶心人,一次就够
发布:11-17 12:27 | 2048字

“你这是什么意思!”易父语气沉沉,却对上易静茹冷冽的目光,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到底是疼爱了多年的女儿,易父想了想:“以后不要说这些话了,我和你妈不会离婚。”

“哼!”易母冷哼一声,他倒是敢!

“姐这么晚才回来,也没有去公司,是去哪里了?”易伟突然插嘴。

易静茹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易伟也不尴尬,只是站在一边,眸光逐渐阴沉下来。

“我先上去休息了。”易静茹转身往楼上去,走到一半道:“你们要吵架的话,声音小一点。”

“……”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吵不起来了,易父沉声说了一句早点睡就往楼上去了,易母跟着上去之前回过头来阴沉沉的看了一眼易伟,易伟神色安静的站在那里。

房间内,易静茹安静的坐在那里,易母进来的时候才猛地回过神来。

“妈。”

“嗯,想什么呢?“易母过来在易静茹身边坐下,这段时间因为易伟被带回家,原本保养得宜的脸上多了几条细纹,瞬间老了几岁。

易静茹沉默着,易母便自顾自的道:“这段时间你爸爸的好多心思都花在了那个易伟的身上,你可要争气一点,家里的东西到时候都是你的,绝对不能让一个外来的野种给拿过去了。”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

易母说着便叹了一口气,和丈夫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到了老了才知道这外面还养着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心里不难过是假的,她也并非就愿意这么和人吵,只是她若是不强势一点,等公司真的落到了易伟的手里,女儿要怎么办呢?

“妈,你有没有想过……”易静茹突然开口:“易伟会被接回来,这背后有别人在插手,不然爸这么多年都没有动作,怎么突然就把人接回来了呢?”

易母愣愣的看着易静茹,半晌才道:“可这……这也算是家事,谁会来管这些?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易静茹面露嘲讽:“郁宁和付承泽离婚之后,和封闫在一起了,这件事情如果是封闫在后面动手……”

“封闫?”易母先是一愣,随后释然一笑:“封闫和郁宁分明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会和郁宁扯上关系?我看你啊就是这段时间想多了,好好地休息休息吧。”

“妈,我说真的。”易静茹拧眉。

“好,我相信你行了吧?好好休息吧。”易母说完这句话便直接出去了,易静茹坐在床边,等门关上之后,眸心阴沉。

*

早上起来封闫只丢下一句‘晚上有宴会’之后便直接离开了,从那天开始整整十天两人唯一的交流就是这一句话。

郁宁看着佣人送上来的晚礼服,神色瞬间恍惚。

“少夫人,少爷还有一个小时就会会来接您,您现在……”佣人将那礼服往前凑。

郁宁抽回心绪,接过礼服换好下楼,便见玄关处进来的封闫。

他一如既往的神色冷凝,到是他身后的雷平笑意盈盈:“少夫人。”

“嗯。”

郁宁随口应了一声转过头去看向封闫,一开口便是客套的语气:“可以走了吗?”

“嗯。”封闫声音微沉,目光不动声色的从郁宁的身上移开,不可否认,这个女人姿色出众,初见并不太大的惊艳,但越看越移不开眼,如今又是盛装,自然更加出彩。

而他透过她这幅容颜,好似看见她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苍白没有丝毫鲜活气的脸。

郁宁和封闫到了酒店,下车后,郁宁沉默的挽着封闫的手臂往里面去。

酒店大堂内的人突然看见封闫身边带着个女人进来,一片寂静。

郁宁感觉到那些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流转,鄙夷,好奇,惊讶等等情绪都有。

“封闫,你小子什么时候找到个这么好看的媳妇儿,还藏着掖着的。”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郁宁顺着声音看到突然从后面绕到前面来,面上带笑的男人。

“前不久。”封闫神色冷淡的看着简旭道:“你怎么过来了?”

“看你说的,好像我就不能来了一样。”简旭不满的道,又回过头来看着郁宁:“你好,我叫简旭,是封闫的兄弟,你是叫郁宁吧?这小子什么时候把你拐回家的?这一棍子打不出两个字来的锯嘴葫芦能拐到这么漂亮的姑娘,真是烧高香了。”

简旭说话时笑眯眯的,郁宁跟着下意识的便多了几分笑意。

“你好……”

“你不是在美国?”郁宁刚开口,封闫冷声打断了简旭的话,同时也将简旭的目光心引过来,简旭这才道:“这不是刚回来吗?听说你来了这里我就过来了。”

见封闫神色不好,简旭自认很有自觉的道:“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

走之前冲着郁宁笑了笑,收到封闫的冷眼才快速的转身融入人群中了,不过片刻便勾上了一个姑娘,两人有说有笑的。

“你这个朋友和你好像不大一样。”

郁宁下意识的回过头来看着封闫道,却看见封闫眼中的笑意,不再是一潭深水,虽然很快又收起来了,郁宁却发觉这个简旭大概是他真正交好的人。

“嗯。”

封闫神色淡淡的应了一声,便被身边凑过来得人拉过去了,郁宁不好硬是凑过去,只好自己一个人往旁边去,找了个安静一些的地方便坐下来了。

“郁宁。”

身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郁宁面上散漫的笑意瞬间收起,眸心寒光闪烁,最后看过去时神情淡漠。

“有事吗?”

“我……”付承泽张了张嘴,看着郁宁冷漠的面容,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也不知道心底究竟是什么作祟,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从离婚开始就一直在心底扎根了,让他一刻都不得安生。

“如果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郁宁起身,步子刚刚踏出去就被人拉住了手腕:“郁宁!”

“放开!”郁宁嫌恶的拧眉,却发现自己根本比不上付承泽的手劲。

“付承泽!恶心人一次就够了!”郁宁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的道。